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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长长的深呼吸了口气,其中有弟子立即开始高声问道:“谁像我一样是用法器进来的?”
此话一出便有不少弟子应和,有说自己是天生仙骨,也有说自己同他一样是靠法器的,也有说自己又有仙骨又有法器,忍得不少人嫉妒之言,这时贺雨楼身旁一个年约十四岁的少年问她是靠什么。
她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要撒谎说自己是靠仙骨进来的?可这个只要一测试便就知道答案了,万一测出她没有仙骨怎么办?岂不是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难道说自己是走**的?可这话要是说出去了,大家还不个个在她背后戳她的劲梁骨,指不定怎么说她依仗后台,没有能力呢。
突然她又想到非见送给她的钥匙吊坠,这个应该算是法器了吧?可她才答应了非见绝不告诉任何人她有这个的,不妥不妥,都不妥,该怎么说啊?
思来想去没一个妥当的,于是就撒了个即不违背天理,也不真实的谎言,“仙缘,我的就是仙缘。”
问她话的少年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啊,之后也不再问贺雨楼,跟其他弟子聊天去了,一聊就聊到了深夜。
女孩跟女孩住一个客房,男孩跟男孩住一个客房,云掌宫一个人住,其他两个一同而来的太白山弟子就只有跟其他十七个男孩挤一个客房,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丁点变化,要是她肯定会惊讶死,很难想象十九个人睡在同一个屋子里是什么样的奇山怪景。
夜里,贺雨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想的是明天,明天她就要进太白山了,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个仙境,会像书里描绘的一样如梦如幻吗?
突然,睡在她身旁的一个女孩用生气的口吻抱怨道:“翻来覆去的,你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对不起啊!”贺雨楼深感歉意。
之后她便一动不动的望着古色的床板发恁,数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总算在默默的数数当中睡了过去,第二天公鸡一打鸣众弟子就被叫了起来,听云掌宫说再过半个时辰飞车就会来,在这半个时辰内穿衣梳洗,总不能让太白山的飞车等他们这些还没正式入门的弟子吧?
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