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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曾经见过蔫人儿背着栾琴去卫生所,所以认识栾琴,就指着队部大门口远处的场院对栾琴说:“是找蔫人儿吧?那边场院里,今天好像在装7号仓吧。”
“姨,我找香秀。”栾琴对张六子媳妇并没啥印象,但看她比自己年龄大着好些,便从心里对她尊重许多。
“噢,那边,离这一百多米有个马厩,马厩北边有个小屋就是。”
张六子媳妇说着就要领着栾琴过去,队部屋里边马上就有人喊:“六婶子,快点呀,就等你哪,牌都码好了。”
张六子媳妇连忙对栾琴说:“喲,你瞧瞧,她们等不及了,你自己过去,香秀一个人在那屋挑豆种。”说着也不等栾琴把谢谢二字说完就钻进队部屋里去了。
栾琴找到马厩跟前,挨着马厩两间小屋,在把一头的那间屋里隐约有男女打闹的声音,栾琴记得张六子媳妇刚才说香秀只一个人在屋里,所以她摸不准究竟那屋是。
正好屋前小窗子上有个小通气孔,栾琴趴着通气孔往里看,顿时看得她目瞪口呆:只见香秀仰躺在炕上,棉袄敞着怀,那天跑去想欺负自己的那个老色棍正趴在炕沿上,手伸进香秀的怀里,香秀抱着那人的脑袋紧贴在自己的胸前,那人的脑袋在香秀怀里拱来拱去,香秀还不住的浪声浪气的笑着。
栾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缩回身,背靠着墙站着,心中那个温柔豁达的香秀形象立时崩溃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的眼睛,犹如在幻觉中一样。
屋里的男女还在浪声浪气地疯闹着。栾琴悄悄从窗下溜过去,直奔刚才张六子媳妇指引的场院跑去。
到了7号仓,蔫人儿正从仓子里钻出来,刚下到梯子一半,栾琴也不说话,拉起蔫人儿就走。
蔫人儿挣扎着问怎么了,栾琴说:“香秀叫你!”
到了门前,蔫人儿愣头愣脑就要开门,栾琴使劲扥了扥他的衣襟,指了指窗子上的通气孔。
蔫人儿此时也隐隐听到了屋里的声音有些不对。他趴在通气孔往里望,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这时屋里的二人已经赤身裸体地滚在了一起。
蔫人儿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苍白,整个人就像是傻子一样,栾琴死命拉着他从马厩后面离开,蔫人儿也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