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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去了三爷住的朴园,没有见到意料之中的热情,却只惹来隐隐的怒气。
她满腹委屈的回到了客院,沈瑾瑜已经睡下了,她记得三爷的吩咐,在外间的塌下也歇下了。
沈瑾瑜没有睡着。只是现在心里反而停当了,一切已经坏到了最坏,还能够怎么样,她在床上静静的等着天亮。
天亮了,她就带着弟弟离开,离开是非之地,在京城附近找个偏僻的地方,买间房,弟弟找个书苑,再念上两年书,就能参加科举了。或许在这期间事情完成了,再或者父母找来了。虽说祖父不愿他们再与官府有何瓜葛,但是弟弟年纪小,她也不能抛头露面做点什么,总得等弟弟长大些,就算不为官,能有个功名在身,也能诸事便宜些。
仿佛等了好久,天开始泛白,慢慢的亮了起来,沈瑾瑜起身把床铺铺好,又把行李收拾好,听得院中好像有些动静,便自己推门出去看,程轩穿着家常的便服,正站在院中。
沈瑾瑜颇为惊讶,还是立刻笑着上前福了福身,见了个礼。
程轩还是第一次看她女子的装扮,头发梳了最简单的双平髻,旁边各插着一朵粉色梅花样式的绢花。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刘海细细的盖在额头。
穿的是淡蓝色的布衣,没有繁琐的绣花,只有领口和袖口处有些云纹,裙子上绣了简单的忍冬花花枝。
她昨晚没有睡,脸色越发的苍白,眼下是一片乌青。
程轩想起刚见到沈瑾瑜的场景,那时候她淡淡的站在那里,却没有人会想到楚楚可怜这个词,她是精神的,眼睛里都是朝气和希望。
他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要出去一个人住,能保平安,也是难了,虽然是走过很多地方,到底之前被保护得很好,是不知道一个女子在外的难处。
沈瑾瑜道:“程公子早,我弟弟,还没有起身吗。”
程轩笑道:“就算是要走,也得让他睡好觉。最近他路上辛苦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再走吧。”
沈瑾瑜沉默了,离开之事宜早不宜晚。
程轩不等她回答又道:“早见早走,再说,我这里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话说到这份上,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