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董妍也没发脾气。
“教了你这么久，遇到事情还是这么冲动，即便你是好心，也会把事情搞砸，”董妍声音非常疲惫：“我不需要一个喜欢情感用事的伙伴。”
“我只是……看不惯他们说你闲话。”
谢明嘉低下头，有点小委屈。
“那你呢？你私下就没说过吗？”
董妍问，谢明嘉愣了愣，想起自己也曾经跟安安吐槽过董妍性格古怪之类的什么，顿时脸都红了。
“我跟你说过，有些事情，想要解决问题，不一定只有硬碰硬这一种方法”，董妍按着头，她有点头痛：“狗咬了人，难道人还要反咬回去吗？”
“但是可以把狗打一顿啊……”
谢明嘉小声说。
董妍简直要拿谢明嘉无语了：“你说他们说我坏话，诋毁我，你有证据吗？”
“我本来拍了视频，但是被他们删了。”
谢明嘉很无奈，“所以现在没证据了。”
“你连保护证据的能力都没有，还谈什么维护公道？”
董妍说：“谢明嘉，冲动不能解决问题。”
谢明嘉有点憋屈：“那总不能看着他们这么诋毁你，我什么都不做啊！”
“他们就算再诋毁我一百句，这个公司里，依旧只是员工，而我依然是他们的老板，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他们依旧要对我感恩戴德……”，董妍语重心长地：“你明白了吗？如果你想打败别人，不是光占了口头便宜就够了，而是要比他们更强，扼住他们的软肋，让他们听命于你。”
谢明嘉听得愣住了：“所以，你也想扼住我的软肋吗？”
董妍叹了口气：“你并没有什么我去值得花心思要打败的。”
谢明嘉似乎懂了，但又似乎并不懂：“这就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吗？”
董妍觉得头疼欲裂，坐回了位子上，不经意间看到桌子上的相框。
她轻轻地说，似乎是对谢明嘉，又似乎是对自己：“这是他教会我的第一课，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谁？”谢明嘉注视着相框里那个年轻陌生的男人，那时候的董妍看起来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脸上还带着羞涩而温柔的笑。
“算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董妍忽然把相框按倒：“要不要继续实习，等你想清楚了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