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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被称为云伯的老板名叫云少博,是一位五十多岁模样的中年人。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法掩饰的痕迹,细密的皱纹,半白的花发,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的眼睛,微微佝偻的身躯,都让人感觉他好像是已经历经了沧桑。
他招呼着凌岩,还想给凌岩倒杯茶,凌岩却拒绝了,让他直接带自己去画室。
云少博也知道凌岩的个性,当即带来到了书屋后面一个小阳台。
这个小阳台,就是凌岩工作的地方。
在这个小阳台上,拜访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上只有几样东西:纸、笔、墨、颜料、镇纸。纸是宣纸,笔是毛笔,墨是上等的柳墨,颜料,却不是什么水彩、水粉,而是一种颇为稀有的,从植物中提取出来的天然颜料。
“云伯,你先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凌岩送走了书画店老板,自己便走到了桌子前。
他先铺开了一张宣纸,用镇纸压好,然后开始磨墨。将墨汁研磨完毕,他又调了一下需要用到的几种颜料。
然后,他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之后,才缓缓地提起了桌子上的毛笔。那是唯一的一支毛笔,也是他画画的唯一工具。
和其他画师不同的是,他无论画什么,都只用一支笔。
轻轻地,笔尖在砚台上滑过,沾上了一滴墨汁之后,凌岩抬起手,将笔移到了宣纸的上方。
然而,他却并没有立刻下笔,而是就这么静静地提着笔,将手悬在空中。
他闭着眼睛,平心静气,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
时间悄然流逝,凌岩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他心中各种情绪此刻却已经被他完全抛开。就连昨晚突然得到力量的兴奋,也暂时被他抛开。
作画,对于他而言,非但是谋生的手段,更是一种神圣的工作,他容忍不下任何败笔!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天边飞来了一只美丽的小鸟,悄悄地落在了阳台边上的栏杆上,轻轻地用嘴巴梳理这自己的羽毛。
也就在此时,凌岩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投向了那还在自娱自乐的无名小鸟,嘴角忽然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一直提在手中的毛笔终于缓缓落下。
只见凌岩轻轻地移动着手臂,笔尖缓缓在宣纸上滑过,寥寥数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