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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这些年汀花代李云芳看管唐茶,她这不争不抢的性子,汀花看着虽安心。但跟久了也有些心软,她是府里混的久的丫头,看东西看的透彻,就像跌马车,她晓得是那母女俩使诈。只是这些年习惯了,唐茶知道也不说什么,汀花面子上过不去,就自以为是指明路的说教道:“您可不能这样懦弱,您要是能嫁作王妃,可就飞黄腾达啦。”
“呵,未必。”,唐茶道。
国师说相府的一个女儿有王妃命,但偏生相爷有两个女儿。这大小姐唐茶身出嫡系,但母亲死的早,无外戚。继母李云芳虽号称夫人但未入唐相祖籍,也非封命妇。妾室姨娘而已,虽如此,其女唐滢的外祖父家可是握兵权的将士一门。
于是外界少不得关注是那个能当得王妃。
那丫头迟迟扛着大大小小一堆包袱过来,说唐滢出门所带东西众多,簪花衣裳数套,杯茶小碗,吃食点心,连带床单被褥。那些贵的令人发指的锦缎一一数来堆上车,最后说要唐茶出来给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让地方。
要她坐在车辙上去?
唐茶只瞄了一眼:“这些东西一个个的都比妹妹贵重,衬的妹妹越发的不是个东西了。”
“你……”,唐滢一口气憋在嗓子里,立马高扬起手。
唐茶没躲,习惯了的抬手就能握住她的手腕,不重,只是刚好能阻止,“和妹妹开个玩笑而已。”
唐滢瞪了她一眼,愤愤的一甩衣袖,上了马车。
洗华寺是京内西北大寺,皇亲贵胄清修葬亲的地方,也算是一等一的好地方了。正六七月令人烦躁的天气,少不得有来避暑修心的,车马到了已是傍晚。
刚到就遇见清和王妃,是亲王一脉。清和王如今也才二十一,属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喜文厌武,脾性乖张,倒腾一些稀里古怪的东西,参佛也悟道,大有一种隔世谪仙的意思。
那王妃阵仗颇大,唐茶退远了能模糊瞧见一眼,总觉得这个端庄清丽的女人和自己会有很大的渊源。她的直觉也很少出错,唐茶微微扯了扯嘴角,罢了,都是以后的事了。
看的出神,唐滢冷声嗤笑:“还不是王妃,看着这阵仗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真是丢脸。”
唐茶吐了口浊气,理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