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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说道:“没什么,只是切记老父一言,在外的恶习万万不能再要了。今日这五百两为父予你,以后若是再来问我要,便将你的命拿去,我也是没有的。”
见父亲说得如此严重,林维庭不得不诺诺应答。
一个少府监,竟能轻易拿出五百两银子,想是其中定有猫腻。
话说,如今已是季春时节,雨水多发。修缮佛堂的事宜暂且搁下,待天晴之日,再予开工。
连着几日的阴雨天,瑾言都只是待在侯府中,看书习字,并无它样。
这天,依旧是雨天。雨水打在屋顶,顺着屋檐流落而下,渐渐连成一条条透明的水线。瑾言趴在窗边,认真地望着。窗外的一切彷佛是被罩上一层白色的轻纱一般,变得朦胧。
“小姐。”
珍儿手上端着一碗羹汤,放在了桌上。
“珍儿,你说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呢?”
瑾言还是一动不动地伏在那儿,说完话后又没了动静。
珍儿站在桌边看着小姐,回道:“兴许过两天就不下了吧。”
“过两天?我好不喜欢下雨呀!”瑾言似乎在自言自语。
“谁说不是呢,连着好些日子都在下,人都快要发霉了!”珍儿抱怨道。
“可是……”
瑾言忽然转头笑道:“如果那天能下一场大雨该有多好……但是,它没下,所以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下雨!”
瑾言的话带着些许小孩子般的稚气,其实珍儿明白,她这是又想夫人了。
“小姐,再过几天便是清明,还是像往常一样吗?”
“嗯。日子过的可真快啊,已经十年了。”
珍儿没再说话。
次日,侯府总管将一切准备妥当后,向侯爷禀告道:“侯爷,马车已经备好。”
侯爷转向瑾言,眼光黯淡,看起来有些忧伤。
“言儿,这次为父有公务在身,便不陪你前往花岭,你一个人小心。到了你母亲的墓前,代替为父向她问候一声吧。”
“嗯,孩儿知道了。”
继而,侯爷又转向世子道:“昊天,这次为父不能前去,你就陪同你阿姐去吧。好在路上也有个照应,我也放心些。”
“是,父亲。”
世子话刚说完,二夫人便说道:“侯爷,这昊天年纪尚且还小,又是贪玩的时候。他可能照顾自己还照顾不过来呢,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