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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之中。
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却没有说出口,直至那抹素白消失在视野之中。有那么一刹那,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的无奈,夹杂着更多猜不透的情感。是不愿相认,还是已经忘记?
“不去讲明吗?”他的声音带笑,意味不明。忽明忽暗的火星,青烟缭绕在夜空慢慢散去。他背着我,看不清表情,那么一瞬间,觉得他望月的背影很寂寥。故作洒脱,假作不在乎,其实……这就是你吗?
“你要是少抽些烟,做个糊涂一点的人,也许还能多活几年。”说好不再去想晞,不知觉地脚步却迈向他离去的方向。
“举酒待相劝,酒还杯亦空。愿因微觞会,心感色亦同。”远远地听见苏字腔圆润,如诉如泣的优美唱句。原来他不当花花公子还可以当个戏子。
月光辉映下的白莲如雪似银,树影婆娑,这样的月色,辉夜姬也会下凡吧。衣袂飘飘,笛声幽幽。待我走来,笛声已止,但余音缭绕,空留空气中存留的桂香,哪还有半点人影?梦中无数次伸出手想触碰他的面庞,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闭上眼,他似乎还在面前。掌心意外的一片冰凉,细腻的肌理,白皙的面庞。
猛的睁开双眼,对方显然也被突然之举吓了一跳。愣怔间,发现眼前人正是……触电般抽回手,男子白皙的面庞泛起淡淡的红晕。“手帕”听见他轻轻如梦呓般好听的声音。
低着头始终不敢去正眼看他,接过他递来手帕抿着嘴小心地说了句“谢谢”。慢慢地走回长廊,还是忍不住回头偷偷瞄了他一眼。浅浅的笑容,若白莲初绽,温暖人心。
我想这应该是过去的晞,虽然都是同一人,但却是不同时段的自己。如果说这只是过去的晞,那么现在的晞又在哪?那么过去的他不认识我,也情有可原啊。嗯,没错!就是这样的!绕了个圈走回长廊,那个白色的身姿还慵懒地倚靠在长廊上,抽着烟独自赏着月。祭祖好像是挺大的事情,他居然和没事人一样懒洋洋的丝毫不在意。见我走来还吹了声口哨道“满面春风啊!”
懒得搭茬。“谢啦你!”直接开门见山道,他淡笑着不语,翻身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拿着烟杆头也不回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