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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位姑娘怎么办?”
青衣女子漫不经心地道:“杀了。”
九歌又“嗯嗯”了起来,众人看向他,议论道:“真是不守规矩!”
“叫得跟他没杀过人一样!”
“哎,这种人我见多了,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杀的人比牛毛都多!”
杀人?九歌愣了一下,他何时杀过人?难道这里的人都以为他杀过人吗?
青衣女子看了一眼他,对两个拿刀的人点了点头,两人会意,将闻语抱起来后离开了红枫客栈。
青衣女子走到九歌面前,问:“你跟他俩不同。”
九歌狠狠地瞪着她。
青衣女子淡然地看着他冒火的眼睛,突然举起拳头,一拳将他打晕了过去。
天亮了,疼痛使九歌渐渐苏醒,他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昨晚的一切,仿佛一个梦一样。
小除不在屋里,九歌忙下了床,跑到隔壁,发现闻语也不在。他头皮发麻,回头无意间看到马甲马乙的鞋子竟然还整整齐齐地放在栏杆上!
不,不对,这对鞋子明明掉下去了,怎么还在这里?就算有人把它们捡起来了,又为何执意要将它们放在窄窄的栏杆上呢?
他望向院子,发现棺材不见了,但地上明显有棺材停放过的印记。
太阳照得人身体发暖,九歌突然意识到镇子又安静了起来,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来到一楼,喊了几声“有人吗”,却没有人回答他。
“奇怪,昨晚那些人都去哪里了?”他奇怪地想,“难道都出去了吗?”
他推开大门,看到马车还在,但马却不见了。他把手伸到马车底部,感受到了一阵温暖———螺音猪还在。
螺音猪体胖,卧在暗格里这么多天,把马车底部卧得暖和极了。
他突然想起小红雀被黑衣人抓走了,心里突然一阵着急,望了望左右两边的路,都是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这让他心里更加茫然无措了。
突然,他看到远处有一抹红色,他以为是小红雀,便冲过去,跑了一会儿后发现那是一棵红枫树!
待他跑近,看清那棵树时,他被吓得毛骨悚然———那枫树上的叶子还是绿色的,只是被人用鲜血染成了红色!
鲜血淋漓,还往下滴着呢!扑嗒扑答的声音像小锤子一样锤着九歌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