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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逃一死!”
赵厚收起手枪,满脸仇视地看着面色平静的马泽凯,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酒吧。
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的马泽凯,手指触摸着被砸出坑洞的桌面,他端起桌面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眼底中满是难以掩盖的怒火……
三十二层的巨大高楼,浩然市中最高的建筑,整栋大楼看上去中规中矩,但外墙上的雕刻纹理让整栋大楼变得很是庄严。
在最高层的巨大办公室内,一个身穿深蓝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他眉头总是皱起脸色严肃,以至于在他的眉心出现了一只眼睛模样的皱纹,他俯瞰着整个城市的景色,深邃的黑色眼睛注视着赵厚驾驶的老旧汽车。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大门被重重地敲响。
“请进。”杨瀚海说道。
他的声音厚实有力,象征着他的刚正不阿。
听到应答赵厚黑着脸走进了办公室,他一屁股拍在了坚硬的沙发上,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膝盖,怒气冲冲地说道:“他现在不管不问,我们上哪去弄钱?”
“现在很多部门的工资都开始拖欠,更何况我们还需要在其他行业里再招人手,上面要我们介入调查,人都快饿死了拿什么查!?”
“去银行贷款吧,再把我们当时做的一些投资项目的收入全部用上,”杨瀚海转过身来继续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只差一个可以在公堂上战胜他们的人了。”
赵厚绝望地摇了摇头说,“这很难,并且这个人还要有一个完善的法律团队,只是简单的替换这两个位置的人还远远不够,稚鸟可不缺法学博士,我们的审判也不止一次被钻了空子。”
“你那的孩子确定能扛起这面大旗?我们不缺拥有优秀工作能力的人,我们缺得是一个不惧艰险的人。”杨瀚海并不是质疑赵厚,他只是希望赵厚的选择更加慎重,而不是把全部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我和他的父亲本是战友,我很了解他的父亲,而这个孩子更是遗传了他父亲的全部优点,这是我选择他的理由之一。”赵厚解释道。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而他的母亲也是被人害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