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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
我紧紧地抱着那个用来砸他的水壶,看着他头上汩汩流出的鲜血,双手控制不住得直发颤。
“项重,项重,”那个女人此刻也顾不得再去摆弄手机拍摄视频,惊惶地踩着高跟鞋跑过来蹲在了他身旁,拍着他的脸连声叫喊,“你没事吧项重!”
项重还有呼吸,显然只是暂时得失去了意识。
这样的机会我根本不能再错过,也顾不得去看他伤得怎么样,就穿着拖鞋快步冲出了屋子,朝电梯的方向跑去。
我发了疯似的拼命按着按钮,企盼着电梯能快一点到来,生怕慢了一步那个傻子就会有所反应而追赶出来。
不过是半分钟的等待时间,我却觉得漫长得过了一个世纪。电梯门刚刚一打开,便看也没看一头脑地冲了进去。
我没想到电梯里还会有别人,直直地就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舒钦?”
那个声音迟疑了几秒,却还是很快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恍恍惚惚地抬头望了过去,直到跟男人那双熟悉的眼眸相对上,也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裕琛,偏偏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被他撞见。
他的视线从我带着掌印的脸颊移到了被撕破的白衬衣上,拧起眉头有些不悦地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把自己给折腾成了这样?!”
我只觉得苦涩,难道要我把项重荒唐的作为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吗,未免也太可笑。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窘迫,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忽地攥住我的手腕就往电梯外头跨去:“跟我走。”
我还没从刚才浑噩的境遇中冷静下来,电梯就在十七楼缓缓停下。
我忘了,江裕琛在这里也有房产,就在我跟项重楼上没几层。我被他拉拽着踉跄得往外走,朝着他家的房门走去。
“不要。”我整个人都发慌了起来,伸手竭力去掰他攥紧我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江裕琛你放开我!”
他一向都是如此,蛮横霸道又不讲情理。
那时候同他发生的种种往事走马观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而过,连同江裕琛抓着我手掌的温度,都莫名得让我觉着滚烫。
我像是被烧灼了一般兀得收回了手,目光惊惶得抬头注视着他。
江裕琛显然是被我带着提防的眼神刺得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