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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落心里咯噔,脚步急急进屋。
此时一位夫人从堂屋走出,当见到风惊落站在眼前之时,深邃黯然眼眸涌现出一道疑惑。
“惊笙,他是?”
风惊落凝视着面前女人,星河眼眸复杂惭愧。
噗通。
风惊落双膝跪地,“妈,惊落回来了。”
听闻此话,妇人手中水盆落地,豆大泪珠倾泻而出。
“惊落,惊落,这么多年长高了,也壮实了。”妇人扶起风惊落,满眼慈祥。
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风惊落养母慕容萳。
“妈,孩儿不孝,回来晚了。”
若是早日回来,也不会落得个家破人亡,落魄若草的境界。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慕容萳摸去眼角泪珠。
“这些年在外面吃不少苦吧。”
风惊落虽不是亲生儿子,但是风家却是一直待子如亲,当年风惊落毅然决然奔赴边疆,投身军旅,风家一直也是提心吊胆,日日思念。
“妈,爸怎么了?”风惊落焦急询问。
在他印象中,父亲和蔼可亲,多年未见,父亲的敦敦教诲,依旧犹在耳畔。
“哎……”慕容萳黯然轻叹,带着风惊落向着堂屋走去。
屋内摆设没有变动,只是那斑驳发旧的老床上,此时躺着一白发之人。
慕容萳步行至白发之人面前,轻唤一声,“风泽,惊落回来了。”
这一声,喊的风惊落泪水奔流。
印象中的风泽父亲,伟岸挺拔,音容和蔼,黑发如墨,此时的父亲却是如那暮霭老者,垂垂暮年,白发苍苍。
当年的风家垮台,让风泽悲愤交加,一日之内,黑生白发,口吐鲜血。
后又耳闻,惊云自刎江边,悲从中来,卧病不起。
“哥,自从惊云哥死后,父亲就变成这样。”风惊笙走到风惊落身旁,哽咽黯然道。
风惊落怒火中烧,煞气如同洪水,再次倾泻而出,滔天怒气,好似要踏破山河。
苏媚儿,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风惊笙惊恐的望着那似神如魔的风惊落,轻扯衣袖,此时,风惊落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风惊落收敛那狂啸戾气,龙行虎步走到风泽床前,轻坐床边,瞧着那憔悴苍老的父亲,不由鼻头一酸。
“爸,我回来了。”
如今,风泽全身经脉皆断,气血堵塞,风惊落修为再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