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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
见县令还在哽咽,吕泰雍拍桌愤起,怒啸道:“自人皇建国,朝圣横扫八荒,踏北平东,三年取南,八年破西,如今四方太平国容昌盛,唯独这西南小角至今不休,虽在如今圣国中只小事矣,然而对这方百姓可是顶天大事,瞧瞧你治下县内都成什么样了?此地百姓乃是昔日开国英烈之后,你就是这样善待他们的?”
县令听得心惊胆战,惶恐不安,却仍旧哭道:“连山本困龙余脉,困龙之大吕爷你也清楚,此地曾有什么你更清楚,说句斗胆的话,人皇是灭了百族,可那是百族中的强者,余孽至今尚存啊!这些人全交给了我们,可我们对困龙的熟悉远不足他们万分之一……”
说来说去,就是大树好伐,野草难灭,也苦了人家。
朝圣国忙于开疆扩土,对这些已经不成气候的余孽,自然不会派大军费时费力的清扫,类似连山这样的地方还有很多,吕泰雍只对连山发难实在说不过去,况且他在朝廷中没有身份,他只是鲁西郡豪门世家中的小人物。
仗着家世能说几句,但命令县令这就是开玩笑了。
也是这连山县令没什么大靠山,不然岂容吕泰雍如此放肆,却也是这个原因,吕泰雍才来的连山!
来是来了,可他又能做什么?
困龙山的山匪收刮了这么多年,也该肥了,吕泰雍在得知消息时就盯了一年之久,确定情况属实这才来的连山。
可是他没想到情况没他预料的好,县令毫无配合之心,除了他的软弱外,他的话并非虚言,困龙山情况的确很糟糕。
一顿饭,得不到任何的保证,吕泰雍无奈的放过县令,开始考虑对策。
这块肥肉他绝对不松口,因为它关乎他们一脉在庞大吕氏家族中的地位,好不容易让儿子进了太学,说什么,吕泰雍都要把太学里的关系打通,让儿子近一步的学到更多本事,待学成归来时,便是他吕泰雍崛起之日。
张天流看着浑身是汗的汤靖承,发现他在挥拳重击石桩时,丹田的气也在跟着颤动,并有一缕金丝向上钻,但它钻得很慢,而且时常卡顿,每次停顿时,汤靖承的腹肌便会颤抖一下,似乎在承受痛苦。
即使这样,汤靖承依旧咬牙坚持,挥洒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