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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险些被他推出去。
“找我有事?”明小雅撑着墙壁站稳,勉强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连头发丝都透着不欢迎的讯息,“有事就说。”
骆文禹无奈地笑了笑:“你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彭的一声,明小雅摔门回去。
她盛怒之下爆发的力度不小,撞得骆文禹手臂生疼,骆文禹揉了揉鼻尖,压下火气,问:“你是不是放出消息,要在慈善晚宴上抛售公司股份。”
明小雅还琢磨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来问,原来不过一天。
见骆文禹终于肯摘下温柔的面具,显出唯利是图的本性,明小雅反而松了口气。
天天活在面具里,骆文禹不累,她都嫌累。
“我不想再和你们有牵扯,抛售股票改做其他投资不是很正常么?”明小雅坐回沙发上,看到谢颐留的早餐,已经凉了,很难下咽。
她推开饭盒,看向骆文禹时态度坦然:“怎么,骆总难道想改行做投资顾问?”
“你把股票贱卖,你自己受损失,还引得公司股价大跌,人心惶惶,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高兴!”
骆文禹和冉情合伙诬陷她没成功,就退而求其次想收购她手里的股票。
现在是骆文禹求着她,却没有个求人的态度,进门就往里闯,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明小雅身体不舒服,不想和他闲扯,一语道破他的来意:“我是出售方,谁买都无所谓,骆总要想要,开个价。”
骆文禹看她态度坚决,也放弃了怀柔策略,迟疑地点了点茶几,报了个价格:“已经高了近两倍,这是我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给你加的。”
明小雅托腮靠在软垫上,举起两根手指。
“乘二?”骆文禹皱眉。
明小雅笑:“二次方怎么样?”
“明小雅!你不要得寸进尺。”骆文禹明白自己被耍了,恼羞成怒,暴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根本就没想卖给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小雅嗤笑:“我可没说不卖,骆总买不起就自认倒霉,不能怨别人没给你机会,滚!”
骆文禹像头困兽,抬手掀翻了茶几。
明小雅没吃的早餐洒了,粘稠的粥甩的到处都是。
房门打开,一位小姑娘急匆匆地跑进来:“骆总,原来您在这儿呢,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