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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了吧。”
随从看着一动不动的狡,有些担心。并不是担心狡的生死,而是害怕出了问题,得自己扛。
“来人,把大人带回去。”
将军斜了狡一眼,调转马头打算回营地。
得知这里有瑞兽完全是偶然,起初并不相信,但燕国大旱已有两年,他这一两年去的地方,当地官员都只能堪堪填饱肚子,这个地方的官员却能保证年产量。
真有意思,他就来了。
身后的小兵听命令行事,抬出早就准备好的笼子上前。
“咻”的一下,地上的狡不见了。
只剩下一滩血迹证明它的存在。
“这,将军......”
随从马上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将军。
“嗯——?”
将军回头看看随从,又看看血迹,再看看随从。动了动嘴唇,也没有说什么。
不过心里的戏是一点没少
“——那狗呢?就一会功夫就没了?伤好了?这可怎么办,辛苦围剿半个月,一个转身就没了。早知道,就多待会,不那么早转身了。这群蠢蛋,看我干嘛,还不赶紧找找。不行,我是将军,不能骂人。”
“看我干什么,找啊!!!”将军回了神,瞪着眼睛,看着面前一堆的榆木脑袋,气不打一处来。
喧谷内
“师父,它伤的好重啊。”
星晚捣着手里的药,对面前的狗狗心疼的不知所措。
“救得活吗?”
“只伤到皮肉,未伤及筋骨。他们很有分寸。”
南川挽着袖子,正在清洗伤口周围的血迹。
狡本以为自己会被那伙人捉回去,整日圈在笼子里。
一道光闪过,自己就到了这处山谷。
眼前的男子周身透着儒雅高贵的气质,身上的衣裳颜色淡雅,衬的肤色极白。一双桃花眼里流光回转,明明看着是位年轻公子,眼里却似盛着沧海桑田。
再看看问话的小丫头,约摸着只有十岁。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梳着两个丸子头。杏眼里满是单纯和对世界的好奇。一张脸白白胖胖,捣药的手小到只抓得住药杵,却捣的很熟练,看起来没少干这活。
南川在药锅旁拿着蒲扇,看顾着火候,药锅里的汤水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黎星晚抿着嘴,小手紧握着药杵,跟捣药钵子较劲。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