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扑通一声，全部跪在了地上，“奴婢未曾看到。”
好，很好。
“哈哈哈哈……”
澄雨踉跄着擦掉嘴角的鲜血，“我竟不知，酆漓帝君竟这么自欺欺人!”
她将颈上挂着的紫金宝坠扯了下来，“那日你允我同他们一起去接准备回升的漫若仙上，云是她见到了这个，才容不得我，出了自损的主意。”
“你以为漫若同你一样善妒?”
九天玄剑应召而出，直直的指向她的心脏，只这一剑下去，她便活不成了。
“虚化镜周身自带巨大法力，连我都碰不得，何况是你这个修炼了区区千年的小妖!这一切不过是你幻化出来的把戏而已。”
酆漓冷笑几声，“若我信了，定对漫若再无心思，把戏虽小，却成率极大，可惜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你蒙骗!”
那九天玄剑划破了她的手臂，不会让她死，却疼的厉害。
“这一剑，是罚你竟敢私踏禁地，视天法为无物。”
“嘶……”
“这一剑，是惩你善做把戏，掩饰罪过，嫁祸他人。”
又是一剑，澄雨控制不住身体，软到在地上，眼里映着那人的冷硬。
“澄雨，你若再对漫若起别的心思，便不再是这三剑这么简单!”
“酆漓，若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不信我?”
澄雨恳切的对着他的眸子，却只看到了他眼中的讥讽。
不必回答，她便知道了答案。
其实只要酆漓真的动了想知道真像的心思，便会这知道一切。
原，不过是他爱漫若。
原，不过是他不信她。
她看着酆漓，淡然一笑。
“酆漓帝君一向铁面无私，为何不直接一剑杀了我?”
“你还有用。”
九天玄剑一剑挑破她的手腕，不知何时酆漓化出一个瓷碗来。
是血还没取够。
澄雨看着流下来的血，次数太多，连血的颜色也变的淡薄，一滴一滴流的极慢。
也云连百年也熬不过了。
澄雨攥着手里的紫金宝坠，“人人都说，这紫金宝坠是你的贴身之物，从来不云人碰，你却给了我，酆漓，你可曾对我有过真心?”
血流满了一碗，酆漓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淡漠留下了两个字。
“从未。”
“也罢。”
澄雨累极，轻轻闭上了眼。
“酆漓，我想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