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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大伯大勇套着深兰色围裙在炒菜。
“大哥!”林晓春礼貌地回应。大勇夫妇就住自家对门,也是这么小的两间房。看着大伯娴熟的忙碌,她觉得好奇怪,不是婆婆教育自己,男人回来就要吃香喷喷的菜,女人生来就是为男人做饭的,那为什么总不见嫂子出来做饭呢。
这时,秋芝满头卷着彩色的烫发卷,嘴里磕着瓜子,人未到,声音先到:“大勇,我肚子饿了,饭菜好不?”
“快了!”大勇应答。大勇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用嘴吹了吹,喂给秋芝吃,“我的手艺怎样?”
秋芝含着肉,含糊地肯定:“好。”
“小林!把这些菜热热。”婆婆拿着冰箱里的剩菜走进来。
“妈!”大勇叫。
秋芝却自顾咀嚼着肉,转身走了,好象根本不认识婆婆一样。林晓春看在眼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哼!什么德行!”婆婆不满地冲儿子说。继而也走出去了。
厨房里所有人都知道老太太说的是谁,却无人应声。老太太走后,邻居们则开始聊了起来:
“大勇,做你老婆福气真好,你对老婆够好的了。你看我们天天买汰烧,可你家秋芝白天在工厂做女工,晚上回来做女王!”
“是大勇怕老婆吧?你家秋芝晚上对你凶不?”女人们调侃。
“自己的老婆,男人不疼,谁疼?”大勇似乎已习惯了这种场面。端着做好的饭菜与大家告别:“你们慢做!”
“你们还记得吗,秋芝刚进门的时候那样子?”大勇走后,议论继续在进行。
“记得,就在这厨房里和大勇妈吵架。哈哈,秋芝厉害。”
“为啥吵?”
“大勇妈叫秋芝做饭,秋芝把围裙摔在这里,说,我嫁到你家不是来做保姆的。”
“记得记得了,后来就分家了,把大勇妈气得睡了三天。”
“别说了,你们没看新娘子在啊?”有人终于发现角落里沉默的林晓春,低声提醒。
从邻居的这些对话里,林晓春明白了,婆婆当初也曾经改造过大嫂,可大嫂似乎根本就不买她的帐。大嫂说:我不是来做保姆的。那么自己呢?是否成功地被改造为丈夫家的保姆了?
小说《离婚不是不相爱》第4章:睡丈夫身边,却在回忆初恋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