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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开。
“刺客的事情不需要本王担心,现在本王担心的是温姑娘你的伤势。
”莫北渊猛的将温佑宁抱起,大踏步将她抱上马车。
看到这一幕,温佑宁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她和莫北渊朝夕相处了五年,两人之间实在太过熟悉,且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她的挣扎并没有任何效果,莫北渊还是将她塞到了马车里,大手一挥命令车夫回瑞王府。
这一路上,温佑宁默不作声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说多错多,可是莫北渊的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她的身上,犹如探照灯一般,仿佛要窥探她内心的秘密。
经过这一路的煎熬,终于回到了瑞王府,温佑宁嘴角挤出一抹笑容,对莫北渊说道:“瑞王爷,我身上的伤真无大碍,若无其他事,我这就离开了。
”
“你因救我而受伤,我又怎可现在就放你离开?”莫北渊二话没说,再次将温佑宁抱起,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大踏步的进入了王府。
很快宫中也得了消息,知道在皇宫门口竟然有人行刺刚刚凯旋回城的瑞王,一时之间引起轩然大波,皇上立刻派了两名太医来到瑞王府。
幸好的是,莫北渊把温佑宁安置在客房内便离开了,温佑宁松了口气,不一会儿,太医也恭恭敬敬地走进客房,为她疗伤。
在战场上温佑宁再重的伤都受过,何况肩膀上的这点小伤呢,况且她身上经过常年征战多有一些伤痕,为避免漏馅儿,她拒绝了太医为她诊治,而是手脚麻利的在太医的药箱里拿出了金创药。
“我自己上药就好,若是瑞王问起来就说是我自己要求的,与你们无关。
”温佑宁淡淡的说道,太医互相看了一眼,便没有再坚持,毕竟男女有别。
他们一离开,温佑宁褪下肩膀上的衣袍,看着那冒着血水的剑伤,不由得叹了口气:“莫北渊,我可真是欠你的,战场上替你挨刀,回来了还要替你挨一剑。
”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清理完伤口,然后将金创药倒在了伤口处。
就在她准备把布缠在伤口上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莫北渊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一幕,脸登时愣住,随即转过身去。
坐在榻边的温佑宁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