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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礼服,没有戒指,却把誓词说得又清楚又明晰。
整个过程中,他盯着我的双眼看。虔诚而礼节的光芒之下,我恍惚错觉地读到了一些莫可名状的怜惜。
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自身修养气质里随意施舍的怜悯。
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手心的热度,外套的温度,有种让我熟悉了好久的气息。
后来我要他送我回酒店,以不问彼此来历为规则,我留他过了夜。
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我像个疯子一样,以完全没有经验的生涩极尽挑逗之态。
跟乔哲宇恋爱三年,他从未碰过我。
我守着高傲和节操,误以为我们的婚礼将会同我的身体一样,是最圣洁最纯粹的。
可惜贞洁千金,终不敌徐珊妮胸脯四两......
后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印象里那个男人的吻又深情又湿润,像穿越千年而来,开启过我敏感未发的整片神经。
他的手臂坚实有力,宽阔的胸膛里装满了未知的危险欲和奇怪的安全感。
我以为第二天的阳光会唤醒我腰酸背痛的后悔,然而一瞄床单上竟然半点红色也无。
我伸手摸了摸,护照和贞cao都在。那男人却已不在。
于是我抱着被子遮盖了全裸的身体,宿醉的迷糊和逃过一劫的惊恐让我心里如五味杂陈一般。
最后一刻都能刹车的男人,到底是我魅力不足还是他自身不行?
***
“梧桐!梧桐你醒了没!开门!”田希儿在外面叫回我的魂儿。
“来了来了!”我把床单围的像个自由女神似的,偷偷摸摸去开门。
“擦!你这什么操行?该不会是乔哲宇回来了,你俩跳过婚礼直接来全垒打了吧?”田希儿警惕地往里面看看,未敢直接上前。
“跟乔哲宇?”我冷笑一声,“人家跟徐珊妮都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会儿巴望着给我也盛一碗呢!”
我把打电话去医院的事大致跟田希儿讲了一下,她倒没有如我想得那样暴跳如雷。
“梧桐,其实我之前就想跟你说。大概有一个多月前吧,我部门的小芳就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