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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毕竟以前自己在家不想出去的时候,就跟着老爷子练字或者自己画画。对于连领导要他些的那些东西,他也就当做是随便写写了。
很快,一副用草体书写的《沁园春•雪》在他笔下完成,看着宣纸上那龙飞凤舞的字体,政委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这幅字虽然没有毛主席那副那么霸气十足,但也可以看得出高峰的功底,字体飘逸中带着坚定,笔劲透纸而过,行云流水般的顺畅,让整幅字看着让人舒心。
另一边,在得到用小篆写的那篇《出师表》的连长大人,则是看得不住的称奇,整幅字的每一笔都透露着作者的脾性,端正,不拖泥带水,沉着有力。反正能称赞的字眼,连长大人嘴巴里不住的往外冒。
这天下午,高峰被五巨头扣押在办公室里整整写了7副,从《沁园春•雪》到《出师表》,再从孟子的《告子上》到辛弃疾的《满江红•暮春》,再从《赤壁赋》到《念奴娇•赤壁怀古》,反正整整一下午,高峰的毛笔没停过,指导员买的那两瓶墨汁也被耗尽了,才算是停手了。
看着办公桌上铺满的字幅,五巨头相当的开心,对高峰的赞扬也没停过。而整个下午,高峰和他们的对话却没多少,总共加起来有30多个字,总的概括起来就是:“好,不会,没听过,嗯,好了。”
离开了办公室,高峰甩着发酸的手臂,心里嘟囔着他又不是什么书画家,没必要这么疯狂的索要他的字画吧。
而在办公室里的五人,心里即感慨又叹息,这好好的一个小伙子,话怎么可以这么少?一个下午整个脸上没出现过一丝笑容不说,连回答的问话也少的可怜,人家在边上唧唧歪歪的问了几百个问题,他大部分是闷不吭声,偶尔回答也只是一两个字就解决了,最多的也只是三个字的回答。这是要多不喜欢说话的人才能办得到啊。
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高峰,郝连长感叹道:“你们说说,这一米八的小伙儿,长的挺标致挺帅的,怎么就是这么个冷脾气?冷脾气就算了,还话不多,话不多也可以理解,这脸皮是僵了还是面瘫啊,愣是没见他笑过。”
一边的指导员却笑着说道:“郝连,你也别计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