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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是?”
“西京城的风水协会理事,胡大师。”
风水协会理事……是和张文景有关系的那个协会。
“初九?听王叔说你和文景有矛盾了?”
自家女儿救命恩人还在自己家里住着呢,这种事情当然需要过问一下,毕竟看着今天开回来的车,两个人矛盾不小,说不定是他误会什么了。
“小问题,叔叔。”
沈月是纯阴体质,在这样的环境下已经忍受了五年,必定已经十分严重。
在路上他问王叔了解到沈月在近期内已经断断续续发作了数十次,一次比一次严重。
沈乾坤看着也心疼,最近打算等他的生意结束后就带着沈月去拜访胡大师。
茅初九讽刺笑笑,想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最终去找那个所谓的胡大师才是正巧落入对方的陷阱。
破沈家之财再谋划沈家之女,真是好算计。
但是他很快发现,布置两煞的人和安置触发沈月寒煞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也就是说,无论是悄无声息安置两煞还是安置寒煞,这个风水师的能力绝对不在他之下。
这件事情,耽误不得!
“沈叔叔,我来的时候给你讲个两煞之事,沈月的体质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会有危险,今日的寒煞发作就是警示!如果不是我今天跟着,她恐怕自己熬不过去。”
沈乾坤听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坚信这个毛头小子和胡大师是比不了的。
月月的病只是个意外罢了,毕竟总是会隔一段时间发作一次,他们准备好热水足够她撑过去。
“小孩子不要瞎说了,先去吃晚饭吧。”
沈乾坤笑眯眯的拍拍茅初九的头,转头往屋里走。
最终他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沈乾坤受那个所谓的胡大师蛊惑不轻啊。
茅初九哪里会知道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个高手实际是风水协会的另一个理事,一个喜爱穿唐装的老头。
天医道是医与相双修,风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分支罢了,眼看着离二十二岁还剩不到两个年头,如果他死了,沈月必死。
翌日。
茅初九吃过早餐过后在院子里练习身法,那本《天医宝篆》已经被他看完了,但是其中的内容才领略了七七八八。
爷爷在的时候总是告诫他要时时刻刻进行操练,每日早练习身法,如此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