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了，别弄死。”
“知道了知道了！”
另外一个佣人不耐烦的说着，把她揪着头发拽了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还想和朝夕小姐比？”
佣人啐了一口，粘稠的液体落在她的脸上。
虞晚夕的挣扎，在数个佣人面前，无力得可笑。
到最后，她已经麻木了。如同一具木偶般，被动的承受着，任由她们将自己沉入水底，再拽出来。
耳畔的嬉笑声，终止在一个惊愕的嗓音中。
“你们在干什么？”
佣人们慌乱道：“大少爷，我们，我们……我们只是教训一下她。是三少叫我们干的！”
那声音很温柔，却带着一丝怒意：“暮沉？”
他顿了顿，说。
“把她送回去。”
“可是，大少爷，我们……我们交不了差……”
“我会去和暮沉说。”
虞晚夕的意识昏昏沉沉，只记得将她救出来的那个人，有一双温润至极的眼睛。
***
林暮沉原本笃定的以为，虞晚夕会绝望的哭喊。
但出乎意料的，她的眼神很空洞，仿佛任何外物都激不起她的半分兴趣。
“这种时候还有精力想别人。”林暮沉心里怒火难抑，“虞晚夕，你怎么这么贱。”
虞晚夕忽然笑了。
她本来就生得很漂亮，和虞朝夕的明媚阳光不同，她是清纯的，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婴孩。
所以林暮沉格外厌恶她：“虞晚夕，你可真能装，就是用这张脸骗了不少人吧？！”
“我没骗过人。”她轻声道，眼角划过一滴泪。
“谁会信？”林暮沉尽情的宣泄完，整理好纽扣，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悠闲的点开一个视频，放到她面前。
里面，传来了熟悉而妩媚的呻吟。
虞晚夕冰封的面容终于有了松懈：“林暮沉，你真不要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