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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究竟多久。
睡梦中,我总好像看到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她白衣纷飞,气质高雅,但我却根本看不清她的任何表情,只是觉得每一眼都感到风情万种,每一眼都是全新的脸,让我沉溺其中,却往而不可及。
这不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在我十二岁之前,我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这个梦,它几乎陪伴了我整个童年。
当初我问过我爷,问他梦里的那个漂亮姐姐是谁,我爷没告诉我,只是抻着脸。
当天晚上同样的梦境中,我爷出现了。
他不知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从那天开始,这个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我爷给我打了窍,如今我又出了道,自然清楚,那个姑娘就是我的道。
我爷当初压着她,不让她出来,如今我爷没了,梦再次复苏。
只是她在哪里?
我毫无头绪。
打了个哈切,我伸着懒腰站了起来,重复的梦境,让我一整晚都陷入其中,简直比跑了一千米还要累。
一晚上没吃饭,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穿了衣服,刚准备出门去觅食。
可刚打开宿舍门,便见到二叔顶着个红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
二叔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衣领子,表情跟吃人是的。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眼睛怎么长的,你怎么知道老子有血光之灾。
草,虎爷嚣张了一辈子,没想到竟然在自个儿的一亩三分地儿翻了船。
”
“那几个喝多了的小崽子脑子是长了泡?喝了几口马尿,把气撒在了他虎爷的头上,真是出门装了鬼,真特娘的晦气。
”
二叔口灿生花,骂骂咧咧。
他头顶裹着纱布,隐隐能够看到里头的血迹,明显是被人开了瓢。
“二叔,早就劝过你,昨天不让你出去,可你偏要不听。
不过这也是好事。
”我开了口,试图安抚二叔的情绪。
“狗屁!有他娘的被开了瓢的好事?王八羔子,你拿你二叔消遣不是?”
二叔瞪着眼,一听脸就绿了,他抬手就要打我,可举着半天却给了自己一个轻飘飘的嘴巴子。
“算球,命里该着,老子走了背字儿,怪不了别人。
谁让老子自己凑上去找不自在?不过有句话你小子可得给老子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