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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门后的男人,穿着熨帖的纯黑色衬衣,袖口随意的挽起,露出精壮而肌理分明的小臂。
刀雕斧刻般的五官深邃俊朗,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不带丝毫的温度,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条纯黑色的马鞭,薄唇微微上扬,勾起的弧度带着嗜血的残忍。
只是一眼,温知夏便觉得自己的心跳骤停了好几拍。
忙不迭收回目光,低垂下眉眼,眼底深处快速闪过一丝异样。
下一秒,便是恢复了淡然。
站在她身后的万百里看不见房间内的情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想象着自己的手掌贴上她肤如凝脂的后背,滋味该是如何的销魂。
想着,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劝你乖乖听话,待会儿我还可能对你温柔点。否则——”他搓着手掌上前,威胁出声。
只是话还没有说话,又是一阵破风声。
黑色的马鞭如同灵蛇一般破空而出,力道十足的抽在蜷缩在地上的人身上。
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听着刺耳的惨叫声,饶是见多识广,万百里还是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背上惊出了一层冷汗。
“将他带进来。”靳南洲冷冷的声音缓缓而出,将手中的马鞭随手一扔。
站在他身侧的宁渊眼疾手快的接过来,绕了几圈收好,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几个保镖。
接到命令,保镖赶紧上前,将已经因为疼痛而晕死过去的男人拖入了房间内。
“还有那个女人。”肃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刚准备转身的宁渊脚尖一转,走到了温知夏的面前,金丝眼镜后的眼眸眯了一下,开口:“这位小姐,请。”
唇边的笑容温润如玉。
但是温知夏知道,跟在靳南洲身边的人,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她抿了抿唇角,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等在身后的心怀不轨的男人,跟着宁渊走进了房间。
万百里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鸭子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却没胆子出声叫住,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是跺跺脚,转身离开了。
晕死过去的男人像是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血欢快的从脸上的伤口汩汩流出,在地毯上汇集成了一小湍。
温知夏看着,淡淡的蹙了下眉。
“你们认识?”靳南洲看着她,如墨的凤眸里深邃如静潭,带着十足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