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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安排甚好。本王会命人护送你去龟兹,路上万事需小心谨慎,切勿大意。”拓跋琞嘱咐着。
“王爷说得是!那就有劳王爷帮着安排人马,午后我便动身离开。”司马南泽站起身,想了想道,“墨清……”
“即打算离开,医师之事便不必再提。”拓跋琞打断道。
“王爷不许我带走墨清,莫不是知晓其有心上之人?”
拓跋琞停下手中正在查看的账册,抬眼看了一眼司马南泽,问道:“此话何意?”
“也无甚大事,只是今日临出门前,见一书生前来探视墨清,带了一盒桂花糕,墨清甚是高兴,还相邀夜里在院中燃焰火,墨清喊这男子叫‘情哥哥’,如此不是心上之人又会是谁?”
拓跋琞听完没有言语,略有思索地放下手中的账册。
“王爷关一医师于身旁,横断书生同她的鸳鸯情谊,多少有些情理不通,”司马南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于王爷声名而言,怕是一件坏事。”
拓跋琞没有看他,只是木了一会,道:“那男子是官衙的文书,近来帮着墨清置办物件,进出也是难免之事。司马公子不无须挂怀,本王心里自有分寸。”
“如此便好,司马南泽便不叨扰王爷了,先行退下。”司马南泽抬了抬手在,作揖告辞离开。
拓跋琞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将手置于额间,揉了揉,往帐外喊道:“来人,备车回官衙。”
“王爷,宿营大帐已备妥,是否有甚不满意的地方,下官马上去改。”
“不改了,本王行程有变,即刻起程回官衙。”
夕阳初坠,夜暮沉沉里月光照着院子,洒了一地银晖。
雅墨清坐在院子里等着秦谊把焰火拿回来,直勾勾地盯着门外,见门外现出秦谊的影子,忙跑上前接过东西,着急地想把这些焰火给点亮。
秦谊亦拿出一个点起来,两人的焰火飞上天,在漆黑如墨的夜空下绽放出夺目的炫彩。雅墨清的眼眸里倒影着这些焰火,脸上的笑容满满的,活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