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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从何时开始,不知道什么原因,天下的龙脉渐渐消失不见了,再没有发现新的龙脉了,而旧的龙脉却在不停的消失,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寻找了百年,也没找到原因。一直到现在为止,仅存大小龙脉加起来,也不过是双手之数。
一列蓝白相间列车缓缓的减速,在靠窗的某个位置上,有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黑色的风衣,微长的刘海斜斜的遮在额前,右手搁在小桌板上,大拇指捻动着食指上的转经戒,戒指由内外两个圆环组成,内部的圆环稍大,银白色金属材质,中间内陷,两侧凸起,做成个凹槽的样子。戴在手指上后,有一些些温热;外环略小,套在内环的凹槽上,金黄色金属材质,环上用梵文雕刻着十二字。戴眼镜青年靠着椅背眉头微锁,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的,关我什么事。“随手从放在桌板的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还好多买了一瓶。“灌了自己几口凉水,青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后,背起包站在过道上,便准备下车了。
虽然是晚上了,可是火车站却依然十分的热闹,拉客的,卖小吃的,龙蛇混杂。戴眼镜青年冲出人群,独自一人在街边走着,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知为何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似是感叹又好像无奈。随即掏出了手机,放慢了脚步打算叫辆车。正低头用手机时,左侧眼角瞥见离自己不到一米的距离,有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在蠕动着,青年一惊,向右侧斜跨一步拉开距离,左手当胸做出防御姿态,右手感觉把手机藏藏好(手机可贵呢!)
这时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东西,一团半人高的白色棉被,依靠着后面的垃圾桶,被面上灰一块白一块脏的不行,正裹成个圆锥形,微微的蠕动着,地上还散落着几袋垃圾。戴眼镜青年皱着眉,就见圆锥形的顶上,一点点敞开来,慢慢的一个人头从里面伸了出来。
头发也是灰一块白一块的,沾满了污秽,一条一条的黏在头皮上,黝黑的脸上泛着光,油腻腻的皮肤上,一道道皱纹,如刀刻般布满整张脸,一双小而无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