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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那样一副惊绝潋滟的好相貌,那样固执的眼神,木兮看着,死死咬住唇哭出声来。
拉不回来了,主子就是这样的性子,哪怕前路刀山火海,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一年多前,殿下险些送了命,科举舞弊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烂透了,大大小小的官员就连看门的都腰缠万贯,主副考官是几大世家的人,亲朋故旧就连江湖势力都出动,人人心里都清楚闹得不像样了,可没人愿意插手。就是那些儒生,也不过小声的在背后议论几句。
偏有个愣头小子,眼见衙门官官相护竟然当街拦车将状子递到了外出的主子跟前儿。
这事儿,若换了旁人,至多将这状子转手递了御史台或吏部、礼部、刑部,再不济还有大理寺,可偏偏主子那日穿戴好了朝服亲自去敲响了登闻鼓!
诉状呈上的那日,木兮只记得自己恍惚且心慌的厉害,随后,整个西都乱成了一锅粥……
从上到下的贪腐就这样被赤裸裸的揭开,下朝后还不且回了宫,路上已遇上了两波行刺的宵小,主子亲手执剑,剑上染血,砍下了三颗热乎乎的人头。
主子尚未出嫁,仍居于宫中,故此一时之间,那些人也找不到什么周全的刺客,可木兮仍是被那样的场景吓的脸色发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出一伙人来,先是一伙侍卫,后又是一伙小太监。
她哆嗦着寸步不离的跟在主子跟前,想着,若是真的不好了,大不了她用身子来挡,不过一死罢了,只要主子能好好儿的。
却在回宫之后,见主子还是笑的,“别怕,死不了的,他们不过是想给本宫一个教训,好叫本宫知难而退罢了。”
“主子,日后切切不可再如此涉险了,还有陛下,还有太子殿下,还有那些大臣们,这些事情大可以交给他们。”
“若是没人愿意呢?”无忧眼中似燃起一簇火焰,跳跃着,“若是没人愿意沾手呢?”
她身上的朝服沾着血,已经干涸的发黑的污渍映入木兮眼中,她摸了摸她头上的小揪揪,疲惫的长叹口气,“总要有人来管的,木兮,本宫等了太久,终究没等到有人站出来,既如此,本宫,不等了……”
木兮呼吸一窒,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