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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
不多时,唐菲拿了一条干毛巾,轻搓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那件连衣裙虽然不是太干,但也已经被她穿到了身上。
她洗去了脂粉,恢复了一贯的恬淡,看了眼轻笑吟吟的杨烽,略有些慌乱地低下头,轻轻地说:“谢谢你。”
唐菲回想到,她刚睡醒的时候,整个人是崩溃的,愤怒到极致的崩溃,她甚至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就已经无声地哭了一场。
衣服被一个男人脱掉,会是什么原因?会发生什么?她可不是三岁孩子了。
可当她闻到自己头发上的酸腐味道,看到枕旁那没有擦干净的残留,看到挂在空调口的连衣裙,她才微嘟着嘴,把事实想了个七七八八。
在确认自己的内衣并没有被脱掉时,她竟然有些失落:难道这还不足以吸引他吗?
这个男人竟然还看笑话般看着她。
“昨晚怎么回事?”杨烽笑问,像是关切,也像是审问。
唐菲坐在床沿,将湿漉漉的头发甩到脑后,骄傲地抬起头,盯着杨烽问:“算是审问吗?”
“算是关心。”杨烽与她对视着。
唐菲的眼角渐渐湿润了,顿了半晌,她才鼓起了勇气说:“两个月前,刘一山给我介绍了一个兼职,在一间咖啡厅做服务员,可都两个月了,那家公司都不发给我工资,刘一山答应带我去找那老板要钱。
“虽然我笨,但是我不傻,他们俩很明显在灌我喝酒,我借口明天还要上课,就坚决回来了。”
说到这里,唐菲停了下来。
“那你画什么妆啊?”杨烽略有些不解。
唐菲的眼圈又蒙上一层水雾,鼻息抽动了下说:“刘一山说那个变态老板喜欢浓妆艳抹,想给他留个好印象。”
杨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当然不信这个毫无逻辑的理由。
“你不信我?”唐菲略有些气结。
“我不信刘一山,这一切,也许都是他的局。”杨烽盯着唐菲。
唐菲没有说话,两人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宁寂。
半晌,唐菲看了下腕上的表,叹了口气,再次道谢:“谢谢你。”
“以后小心点儿。”杨烽道。
“知......道......了......”唐菲拉着腔,淡笑着,但杨烽还是看出来,那笑容里,有些许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