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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改造成古城建筑,店家小贩都是他的员工。
她笑他有钱任性,他却饶有兴致地反问一句,
“你说我为了谁?”
为了她吗?
可惜她的心早已冰封万里,温情无法涉足。
半夜,沐宛之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原来是来大姨妈了,睡裤一片濡湿,冷得难受。
从洗手间出来,他刚好回到房间,一声不说递给她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着日用和夜用卫生巾。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记得她常用的牌子。
说不感动是假的。
靳斯年嘱咐她几句,便走到阳台讲电话,有关集团今年最大的工程招标案。
她倚在门上听了一会,静静退了出去。
盆子里的水染成红色,她刚准备搓洗裤子,他却不知何时挂了电话挤进来,
“我来。”
逼狭的空间里,后背贴着他有力的胸膛。
“桌子上有红糖水,喝了再睡觉。”
沐宛之忍不住转身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声音闷闷的。
“靳斯年,你对我的喜欢,还是敌不过对我父亲的恨,是吗?”
镜子里,他停下手上动作,紧抿着唇线。
出生于名门,他被所有人羡慕,但他只在照片上见过母亲,父亲常年忙于工作,家中只有严厉的外祖父,家庭温暖是莫大的奢侈。
所以他逃离靳家,宁愿当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也不愿回到冰冷的家。
四年前,母亲回来,但早已患上严重抑郁症,不久便死在他面前。
如果不是沐父勾走母亲的心,也许他的父母可以相伴一生。
导致父母分离,童年生活悲惨的,是她的父亲,他怎能不恨?
沐宛之轻笑一下,转身出去。
如果他说不是,她也许可以把梦做得更久。
而她不知道的是,浴室里的他,早已双眼发红。
*
沐宛之睡得不好,便起身下楼,和客栈老板娘唠嗑,帮她洗水果。
没一会他便跟着下来,拿过她手上的苹果。
老板娘跟她打趣道,“靳先生可真黏你。”
沐宛之微微脸红,伸手想拿回去,他却开口解释,
“她不能碰冷水。”
她都当好几年家庭主妇,早已不娇气,他倒还把她当孩子。
老板娘倒不赞同她的说法,“难得还有人把自己宠成孩子,你要知福啊!以往见靳先生总是冷冰冰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