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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没什么……遇到了一个朋友。”
那名女孩子自然地站在傅昭身边,冲沈嘉歌礼貌地笑了笑,转头对傅昭道,“快来帮我选,我想要这个创口贴,图案好可爱,但是不防水……”
随着这个女孩子的声音,思绪又慢慢回到了沈嘉歌的脑子里,她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艰难地挤出一丝笑,“请问这是……”
傅昭看了她一眼,回答,“她是我未婚妻。”
一股窒息的疼痛涌上心头,甚至让她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她像是受惊般低头抓起一盒感冒药,连招呼都没有打,便匆匆跑向柜台。
大脑一片混乱,傅昭在身后喊她的名字,那么熟悉的语调,曾经无数次在她梦里响起,如今却像是荒唐的笑话一般令她觉得羞耻,她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样,将他彻底抛在身后。
段凌川在车里等她许久,只等来她像是逃跑一般上了车。眼睛瞥到她手上的感冒药,段凌川稍微加快了车速。
回到家后,沈嘉歌一言不发跑向楼梯,却被身后的段凌川一把抓住手腕。
段凌川像是隐忍了许久,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他仔细地审视了几秒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你发烧了?什么时候发烧的?”
他宽大的手覆上她的额头,手心是滚烫的触觉。
沈嘉歌憋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借着感冒的名义统统发泄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声音嘶哑地抓住了段凌川的衣领,“……我好难受。”
段凌川覆盖在她额上的手心一颤,下一刻,沈嘉歌整个身子腾空被他抱起,她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周身都是他的气息。然而她已经顾不上厌恶或是反抗,绝望的情绪冲溃了她的理智,她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稻草一般,将头埋在段凌川的怀里,她需要有个人待在她身边,哪怕是她最恨的段凌川。
段凌川将她放在床上后离开,很快又重新回来,他将一袋冰袋盖在她的额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边拨出号码联系家庭医生。
沈嘉歌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浑身烧得滚烫,心里也堵得难受,半梦半醒之中,她始终感觉有人坐在床边,一直紧握她的手,始终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