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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却缓和不少的讲道:
“竟不想,你这铁石心肠的小妮子,到有些小聪明,竟然真用装疯卖傻,糊弄住了那帮蠢货。
不过挨得巴掌也不轻吧,我这里有上好的外伤药,你拿去用吧,再怎么说,你也算救了我一回。”
那妖冶男子话一说完,一个小瓷瓶就从树洞里被丢了出来。
可是郑熹令却捡起来没用,反倒又丢回了树洞里。
“既然你领情,觉得是我救了你,那救命之恩,你自然是该报的。外伤药我不需要,你伤的可比我重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反正从小挨打我都快习惯了,你有银子吗,我是从家里被赶出来的,这才是我眼下最需要的东西。”
树洞内一阵沉默后,接着一个墨玉色绣着松柏纹的钱袋,就被丢了出来。
“虽说你这人,讲话是不招人待见,所作所为也和良善沾不上半点关系。但你到是个聪明人,知道利用一切机会,给自己带来好处,但这费心筹谋的嘴脸,也确实叫人觉得碍眼。”
这里有几十两银子,你拿走吧,咱们就此互不相欠,毕竟我以后,想来与你也没机会再见了。”
这重伤男子,说的话委实不中听,可捡起钱袋的郑熹令,才不会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生气费神呢。
“若是我待人良善,别人亦会良善待我,那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顺手救下你了。所以少说这些没用的,只要能好好的活着,费心筹谋也好,自私冷血也罢,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将鼓囊囊的钱袋子,贴身揣进怀里,郑熹令转身就走。
搓着手吐出一口哈气,仰头望着天上那轮皎月,她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毕竟今晚虽然遇到点麻烦,险些卷入一场纷争里,但因祸得福,现在她有了这笔钱,就可以彻底摆脱梅家了。
到时坐船远走南方小镇,去个鱼米之乡隐姓埋名,再买个小独院,添置几亩薄田,她再不是相府弃女,并且能岁月无忧的过完这一生。
其实上辈子的种种恩怨,郑熹令都不想去计较谁对谁错,她全当是南柯一梦,现在梦醒了,她只想好好活着,不辜负余生罢了。
等到在破败的寺庙内,勉强熬过一夜后,当第二日晨起,第一缕阳光透过残损的窗户洒落进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