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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元帅,就算没找到针,我当时正用药物给他药浴驱虫,药渣用油纸包了就丢在浴房门口的。”
萧起也不多言,押着人往浴房去。到了浴房门口一看,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药渣。再进那浴房查看,里面除了巾帕和散落的衣物,并没有其他东西。浴桶里的水也被放干了。
金针找不到,药渣也没了,桶中的药水还被放空,怎么证明自己是在治病?她愣了,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不是误会,恐怕有人存心要害她!可是,她在这帅府猫着,没招谁没惹谁,谁要害她?而且这人说不定盯上她很久了,不然的话,她明明是悄悄地给阿米药浴,怎么这么容易被人发现?
她的眼睛在人群里扫了一圈,目光停在琉璃身上。她还是一副低着头不愿多事的样子,阿狸反复回忆自己可有何处得罪了她,可想来想去,从她入府到现在,别说过节,两人根本就全无交集。可是,那金针她真看不见?而且当时一片乱中,琉璃站在最里头,最有机会拉动绳索扯掉桶底皮塞。
萧起居高临下,看着阿狸:“你有什么话说?”
阿狸想着事情前后细节,沉默不语。
“将她就地笞刑三十!”
“等等等,我有法子证明我确实在针灸治病,而且有人故意污蔑我。”
萧起斜眼,好整以暇:“如何证明?”
“元帅随我来。”
众人便跟着阿狸往前走,直走到帅府厨房门口,阿狸指着厨房外一个炉灶道:“如果我推测的不错,我的针和药渣,都在这里面。”那锅炉极大,随时有火,是专门设在厨房外头方便府中人打取热水所用的。
萧起:“何以见得?”
她指了指琉璃和那几个小丫头,缓缓道:“第一,所有涉事的人都被直接带到这里,看守的侍卫们也都没离开过事发现场。那么,我的金针和药渣,只可能是在现场混乱之时就被人拿了。第二,此人不可能将金针和药渣一直揣在身上等人来搜,所以一定要在中途就脱手。第三,金针细小,却不是常见之物,药渣常见,体积却打眼,如果直接抛弃有可能很快就被人发现。所以,从浴房到此处,途经之处只有一个地方最适合销毁这两样东西—就是这敞着口又燃着火的炉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