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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道:“我这不没事嘛。”
窗外春意盎然,迎春花开疯了,攀爬在墙头,金灿灿一片。新的生活开始了。
第二日一早,江晚月还没有起床,丫头白芷匆匆进来报:“小姐,大人让小姐马上起床梳洗,早饭后随他进宫。”
“进宫?这么快?”江晚月骨碌一下爬了起来。
“是的,春日宴提前了。”
江晚月叹气,她早就知道自己回来的目的。纵然她多么不想回来,可她毕竟是江远山的女儿,她的婚姻永远不可能像长清河畔的阿水那样自由。
“三月十日才是春日宴,怎么又提前了?”
“奴婢也不知。”
春日宴是皇家每年春天举办的君臣家眷联欢,大臣要带着自己的子女去,说白了,是皇上了解大臣子女的通道,也是给皇子和公主提供选偶的场合。
有想法的大臣们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的儿女能够出类拔萃。
所以素颜的江晚月在一片姹紫嫣红里,宛如花层里一根直竖竖的叶子。
她小心地坐在堂姐江雁归的身后。
早上穿衣的时候,她拒绝了那套华丽的绯红色宫装,穿了一件淡樱色简单的纱裙。发饰也只别了一支小小的玳瑁发梳,脑后插了那支叫流星的银簪,发髻上别了一支淡粉色梅花步摇。
她有私心,并不想在宴会上惹人注目。皇室的生活,不是她向往的。
母亲自小生于梅山,自小娇生惯养,自在任性,爱上了官宦后代的父亲。
外公和祖父是世交,母亲和父亲自小有婚约,然而母亲的生活在江晚月看来,是不幸的,至少她记事起,很少看到母亲笑。
她过得不开心,因为她爱父亲,父亲爱的是别人。
喜欢舞枪弄棒的母亲为了父亲改了性子,渐渐变成居家本分的妇人,也没有得到父亲的爱,父亲爱的人,始终是于翡翠。
年岁渐增,江晚月越来越觉得,女子一定不要将自己的爱都给一个男子,至少有一部分给自己,她甚至非常羡慕阿水那样的生活。
她第一次来宫里,在陌生的地方她话很少,安静地品着茶,听着江雁归和她介绍谁谁家的公子,谁谁家的小姐。
盛装下的他们,看起来没有太大区别,她瞥了几眼,可是,不对,为什么会有一道锋利的光刺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