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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总行吧?”
“可以。但我不要。”
究竟你看中我身上哪一点?我尽量改掉可以吗?
“妻妾成群,习武的大忌。”
对不起,突然自作多情了。
“我原本盘算依你的性子,三天之内定会去六弟那儿寻我。”黎瑾恒拨着白玉盘里的糕点,“我且问你,若不是刘总管今日来访,你可会就这么任我在外待着?”
“气消了总会回来吧?我不会去找你的。”
“不识路。”
这年头没得用手机导航还真不好意思说自己敢出门,都城的街道几乎都一个样,小巷、拐角又多,指不定哪天就走丢了。府里的路我都没逛熟,何谈外头那个繁华的世界。
我有点无聊,开始琢磨起黎瑾恒最近的行为,越发觉得古怪。于是大着胆子问他,“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人的替身了?”
“不是替身。你嫁给我,我得对你好。你对我忠诚,我也得对你毫无保留。”
忠诚?那个试温的手势么?似乎就是从那天开始,黎瑾恒明显就变得不一样了,先前我又碰过一次他的额头,难不成是对忠诚的加码?
“以手贴额代表对这人忠诚,而用手掌紧贴额头将人推远,则是会一辈子只忠心此人之意。”临睡前宜儿边为我梳头边解释,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来回翻过数十个跟斗。
黎瑾恒耍流氓,我为保清白把他推开,结果却是在宣誓永远忠诚于他?这究竟是些什么奇怪的习俗?
我换好寝衣,钻进宜儿事先用炭板热过的被窝,挪出一半空间招手让她过来,宜儿不加推辞,却没上来,只是搬了张圆凳坐在床边。她问道:“小姐可还对殿下做过其他事么?”
“之前给他送过一朵花,今天不小心撞进他怀里。”
宜儿皱眉,“小姐是怎么想到送花的?送的又是什么颜色的花?”
“花园里的小野花,我觉着好看就摘下来了。”我隐瞒了想要整蛊宜儿的事,“那是朵偏赭色的花,上面还有几颗黑白小点。”
“小姐大抵在边地生活久了罢。还请小姐牢记,若你对此人无意,断不可送花,尤其是色彩鲜艳的花。”
“什么意思?”
“这是我幼时听二小姐提过的,说是越娇艳的花越能显出一个人的情意。倘若我给小姐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