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这件事咬死不肯承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为何不落到别处,偏偏落在你的院子?”衬凡针锋相对。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这屋子能藏风纳气,风水一绝,又或者是龙脉之属?”陆沉开始耍赖了。
“你……无耻。”听着这话,衬凡气得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心里暗道:“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要到了吧?”一想到自己花了许多灵石,动用了个来之不易的人情关系才请动此人,心里就像有一块刀片在割自己的肉一样。可一想起宣夕的容貌身段,他又觉得,花的这一切,都值得,当然,还有更关键的一个原因,把陆沉除掉以后,清河宗杂役处,就是他一人独大。
至于顾言,随手就能捏死的蝼蚁,根本没必要放在心上。
木屋内,宣夕站在窗边。
抬手摸着窗上的木质雕花,见到陆沉在言辞上不落下风,甚至还占了些便宜,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意,轻声道:“看来那老匹夫是没什么办法了。”
顾言与她并肩而立,轻轻摇头。
“不一定,这种情况衬凡肯定预料到了,要是他只有这点心智,倒不足为惧。”
宣夕把如葱花一样白皙的玉指从木雕窗花上拿开,轻轻“哦”了一声,好像不怎么同意。
忽然,异变突起,天边聚然传来一声剧烈的破空之音,把原本平静的天空搅得支离破碎,紧接着,一道白色匹练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速度极快,等到了近处,这才看清,竟然是一位炼气士,踏剑而来,锋锐无匹的剑气横压而下,他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之中,衣服像是由特殊材质制成,泛着幽光,在胸部的地方,用红色细线,绣着一个巨大的“法”字,鲜红如血,好像看上一眼,就见到了骸骨遍地,这是————执法堂的标志。
“嘶,借助剑丸飞行,这是凝气中期,还凝练了本命飞剑?”
“嗯,最重要的是他的衣服,你们看,这是通过执法堂考核的弟子特有的,这等人物,不知是谁,古君?还是徐清幽?这些都是进年来加入执法堂的外门弟子。”
这些杂役弟子一脸羡慕,执法堂,多么神圣高不可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