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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边缘,脸色一沉,扔了句:“你们先走。”便大步流星地往舞池走去。
“依柔,我有些不太舒服,你去玩吧,我先走了。”沈且意有些局促地说着。
“这怎么行,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莫依柔二话不说便否定,只是话说到一半,被一道低沉而清冷的声线打断。
“沈且意。”傅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沈且意一愣,不可置信地回头,他怎么也在这儿?
然而,她来不及多想,下一秒手臂已经被傅尧大力攥紧,他扯着她离开了酒吧。
留下莫依柔和那个背头男人面面相觑,男人八卦地看着沈且意两人离去的身影,笑嘻嘻地道:“看不出来啊,人模人样的,口味这么重!”
他一转头,却见莫依柔意兴阑珊地拿起外套披上,脸色很是不好地离开了。
傅尧直接打开车门,将沈且意塞进副驾驶里,“砰”的一声将车门大力关上。
车上的氛围一度凝固,即使傅尧一句话不说,沈且意也能感觉到他身上冷硬的气息,他这是遇上什么糟心事了?发这么大火……秉着不招惹傅尧的心态,沈且意也全程沉默着没有开口,车上的温度太舒适,而她又累又难受,靠着车窗竟睡熟了。
到家的时候,傅尧故意将停车的动静弄得很大,沈且意被惊醒。
她朦朦胧胧地睁眼,就听见傅尧冷笑一声:“真是头猪。”
他的话完全不似玩笑,刚刚好戳中沈且意的痛点,她刚被酒吧的陌生男人羞辱,又被傅尧嫌弃,心情低落到谷底。
她默默地走在他身后,上楼时,却被他一把推进卫生间。
“哗——”的一声,花洒被傅尧调到最大,水花劈头盖脸地朝着沈且意砸去,她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淋湿了。
沈且意鼻头一酸,她忍了一晚上,到头来还要被他这样莫名其妙地对待,凭什么,难道全世界都当她是任人蹂躏的垃圾吗?
“你疯了吗!”她少有地大声吼他。
傅尧的唇边始终挂着讽刺的笑,他手上动作不停,“你才疯了?看看满身的烟酒味,脏透了。”
沈且意的嘴唇轻颤,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垂眼,没有看向傅尧。
“怎么?”傅尧将花洒往地上随意一扔,攥住沈且意的下巴,意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