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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现在是‘空军司令’了。”萧云问:“什么空军司令?”苏雷说:“天上不管飞机,地上不管大炮,只管自己倒头睡觉。一个兵也没有。”又嬉笑着说:“我现在是逍遥派。知道什么叫逍遥派吗?”萧云说:“不就是中间派么,墙上一蔸草,风吹两边倒。”苏雷说:“错了!你读过庄子的《逍遥游》吗?‘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逍遥者,其志在大海,海阔凭鱼跃,其志在蓝天,天高任鸟飞。”
走在后边的萧璞听了,问:“雷子,《逍遥游》里没这几句吧?”苏雷嘿嘿一笑:“后边是我加的。”萧璞说:“我说着呢。”又说:“别看你多读了两年高中,论古文修养,你不一定比得上云儿。”苏雷说:“那是!我岂敢和妹妹比,她是师承佛道,有鬼斧神工之才。”萧云上来就打哥哥,“我知道你坏。骨子里是在骂我小尼姑是不是?”原来兄妹俩小时嗝噎拌嘴时,苏雷嘴慢,说不赢萧云,就骂妹妹小尼姑。苏雷说她师承佛道,萧云敏感,以为哥哥是变着法儿骂她呢。于是你打我跑,兄妹俩就跑出了半里地。
他们走了两个多时辰,来到一条沙河跟前,越过沙河就是凤凰岭。河面不宽,约五六十米,河水清澈,也不深,深处不过没膝。苏雷脱了鞋袜,“妈,我来背你过河吧。”萧云听了,也不脱鞋了,撒娇说:“哥,我也让你背。”苏雷说:“美的你!”萧璞扒在儿子肩头说:“把我背过去,背你妹吧。她有例假。”苏雷背了母亲过河后又转回背了妹妹。萧云扒在了哥哥肩头,闭上眼睛,她在回忆儿时的情景,小时候,每逢寒暑假,他们来凤凰岭玩,哥哥常背她过河。
凤凰岭一派葱茏,满山的杏树已经熟过,熟透的杏子落在地上无人理睬。有些枝条上还残留着几枚青杏。他们拾阶而上,向杏林寺攀登。苏雷高高跃起,拉下枝条,摘了枚青杏,硬塞在萧云口中,“妹衔青梅,郎骑竹马。你可知道这个典故?”萧云气得骂道:“呸!乱用典,找打!”苏雷自知说走了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