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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带我去杭州作甚。”
霍左不说,她就转回身,拧他肩膀上的肉。
“你讲不讲吗!”
“我讲给你听,你又要担心。不如不讲。”
尤一曼坐直了身:“铺子的事情出问题了?”
“说了,你别乱想。等杭州回来了事情就都办妥了。”霍左一边说着一边揽着尤一曼的肩膀让她再躺回来,“你不是说打打杀杀的事情别跟你讲吗。那是男人的事情,不是女人的事情。”
“可你是我弟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小事。”霍左侧过头,手轻轻抚摸着尤一曼的面颊,“你相信我吧。正好借这个机会,谈完生意,我们到老宅也去看看。给娘上一炷香。”
听他提到娘了,尤一曼把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寻思片刻,也只能是叹了口气答应下来。
他本担心这样见了师父会尴尬,幸好霍左要出远门。男人临走前叮嘱他:“记得每日挥刀至少六百下。功夫别落下,别看才几天,你练得勤不勤,就是我瞧一眼的事。”
沈一弓刻苦,偷懒是决计不会偷懒。送走了霍左,怕自己一个人整天胡思乱想,索性整日地泡在练功房里。
霍左一走,程长宇算是接手了沈一弓,他可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弯弯绕绕,只晓得这小子如今功夫越来越好,正好自己留在上海,诸多事需一个会练家子的摆平,正好能用到这小子。
月底时,沈一弓让程长宇叫去郊区。他也不清楚是干什么。程长宇坐在副驾驶座上扭过头跟他聊天:“给老霍做徒弟,遭他虐待没?”
“虐待?”
“你不知道?”程长宇笑起来就有股贱兮兮的样,“你师父这人看着脾气好,发起狠来弟兄都怕。对了,当初还给你踹吐血过呢。”
沈一弓挠了挠头:“那个时候我本来就挨揍,他那一脚……应该也不重吧?”
“吐血了还不重?难怪你给他当徒弟。”程长宇支着头,想了想又问,“你在霍宅呆了好几个月了,你师父碰女人嘛?”
这话一问,沈一弓连登时红了。想起男人在清苑小馆警告过他的,忙结巴开口:“啊?这、这个,我不知道啊。”
“这个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
程长宇觉着无聊,嘟哝了一声又坐回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