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坐在桌前下棋，问道：“哟！又杀了个通宵？”
武教练这么一问，他俩才回过神来。
赵和玉问了一句：“天亮了？”
唐尔黄抬头看看窗外，原来早就亮了，他“哟”了一声，又把目光回归于棋盘上。
武教练走到窗前，打开了一扇窗户，一团团白乎乎的烟雾呼呼地往外窜。“家里这烟雾……一黑夜熏獾呐，你俩也不嫌呛？”
赵和玉接上师傅的话茬，埋怨着：“下午他就抽了一盒，跑出去又买回两盒来。你看这烟灰缸小山似的，呛得我都睁不开眼啦，怪不得我又输了几盘？”
“打开窗户换下气就行了嘛。”
“冷。”赵和玉说。
“那就呛吧。”武教练说：“你俩也呛出来啦。”
“唉，人家赢钱的盘外招，先薰你呛你，把你搞糊，他再赢棋。”
“尽发牢骚，你也能抽嘛。来，给你一支。”唐尔黄说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递给赵和玉。“抽，心理平衡些。”
“倒贴钱也不。”赵和玉的身子往后仰了些，摆了摆手：“去，去。”
“你不抽？来，武教练，给。”说着唐尔黄把烟递给武教练。
“昨晚没吃饭吧，早饭吃不吃？吃就掏钱，我给你们跑腿。”
“买点奶茶和面包，再买两包龙城烟，你一包，我一包。”唐尔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
“花别人的钱，就该大方点。”赵和玉嘟囔着。
“谁的？”唐尔黄问道。
“原来是我的。”
“现在是我的。”
“哈哈哈。”武教练笑着，“你两人呐有意思。”说着他拿上钱出了门。
两人又混战起来。
“吃饭吧，添补点。汽车跑累了还得加油。两老哥，比年轻人的劲头还大。不服不行呀。”武教练把买回来的四个面包、两袋奶、一盒烟，还有零钱放在桌上。
唐尔黄赵和玉两人顾不得停下棋来吃饭，两人就在棋盘前撕开袋子喝奶，拿起面包啃着，眼光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棋盘。好在吃饭功夫是多少年练就的，闭着眼睛也吃不在鼻子和下巴上，要不然，不知后果如何。
马马虎虎地添巴了添巴嘴巴，唐尔黄又抽起烟来。
赵和玉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摇着扇子。他一方面是扇烟，主要的是显示这股悠闲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