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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见卫蓼汀跪卧在地,一脸的雪沫,禁不住幸灾乐祸道:“哟,妻主大人这是怎么了,赏雪倒赏到地上去了?当心别冻烂了脸”。
“香附,下次若再让这女人近我身半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再赏了给顾姨做小侍”,年涟挣扎着起身,冷睨他一眼,没好气的埋怨。
“是是,公子息怒”,香附忙不迭的应答,却也不忘挖苦道:“妻主大人以后可收收心吧,别净想些没用的,你自己没脸没臊的不要紧,可别连累我们哥几个跟着你受气”。
年涟冷笑一声,却未说话,搭着香附拂袖而去。
直到他们不见了踪影,卫蓼汀才收了示弱的架势,方恹恹起身,暗自腹诽,被这样一顿胡搅蛮缠,哪里还有赏花的心情。正待离去,却不想从假山另一小径缓缓的迈出一人来。
累丝嵌珠紫金冠,滚金边的百鸟朝凤墨色袍服,面容冷峻,眼神萧杀,犹如千年寒潭的眸仁中泛出一阵冷意,不是那五皇女姬卿然还能有谁?
卫蓼汀面上当即变色,心中大骇,还未及跪下行礼,已被来人一个鹊步飞身扑上,掐住脖子攥在背后的假山上。
“殿、、、、、,下、、、!!!”卫蓼汀只觉半侧身子酥麻无力,惊骇之下被掐的说不出话来,姬卿然侧着额头,冷若冰霜的眼神不动声色的在她脸上扫了两下,卡住她的下颌的手指豁然收紧,冰冷削长的指腹顺着她的耳根只摸到发梢,来去摩挲几个回合,大概实在找不出人皮面具的痕迹,这才阴寒测测的冷哼一声,蓦然收袖后退,任她斜斜滑坐在地,负手而立,却不说话。
“咳咳咳”,酸涩窒息感的威胁解除,有新鲜的空气入鼻,卫蓼汀慌得大口喘气,因呼吸过急,呛了气道,只咳得鼻涕眼泪不止,却也不敢稍作怠慢,用袖口胡乱揩了一下,便反身匍匐跪倒在地,身子战栗也力求平静的求道:“殿下饶命,民女若有进犯殿下之处,还请殿下看在年将军的面上饶小的一命”,生死只在一瞬,她知道自己又在奈何桥上走了一圈。
白底黑缎朝靴踱至面前,姬卿然面上萧杀之气渐减,狭长的凤眸中若有若无的浮起一层薄薄的愠意,优雅的蹲下身,拿手托起她的下颌,眼神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