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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荡起巨大的涟漪,一个大家伙猛地从水里被拽了上来。
我又惊又喜:“真有?这回钓上来什么了?”
可二叔的表情并没有多好看,他熟练地收线取物,我草草穿好拖鞋凑过去想看个分明。
那是一团类似衣物的东西,上面满是黝黑的淤泥,还没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刺的太阳穴发疼的恶臭。
我忍不了了,嫌弃不已地退后几步:“叔啊,你这是钓上来了个啥。”
二叔已久没有说话,沉默着蹲在河边去冲洗手里的那团破布。
那团布也就看上去脏,在水里搅和搅和很快就露出来了本来面目,竟然是个金丝绣的肚兜,看尺寸和大小应该是个成年女人用的。
“可以啊。”我打趣道,“二叔你运气的确不错,没想到你不仅能钓宝贝,还能钓些女人家的东西……”
“哐当!”
鱼竿马扎被二叔踉跄地扫倒在地,他手中死死攥着那个红肚兜,面如死灰的瘫倒在地,“完了……报应……这都是报应啊!我的报应来了啊!”
“什么报应?”
我不解,上前拿走二叔手里的肚兜仔细端详,“这布料摸着挺细腻的,上面的金线和暗绣我虽然看不懂,但奶奶之前的嫁衣上也有这种绣花吧,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叔你应该开心才是啊。”
二叔没有回答我,只是自顾自的低声喃喃:“报应、报应、报应……”
见他这样子我也有点慌了,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二叔拉去医院。
结果医生护士刚来,二叔突然暴起,拼了命的也要往河里跳,说什么都不要去医院。
一个五十多的人了,愣是算上司机大哥和我,四个人才把他按住。
最后被固定在担架上,二叔还在大喊:“报应!报应!南之快跑啊!快跑啊!”
见二叔如此疯癫,又喊着让我跑,我这心里是越发纳闷。
一路陪着他做了检查办了住院手续,最后给他打了一针镇定才勉强安静下来。
“病人没什么事,可能就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住院调理几天就好。”
“好的医生,麻烦了。”
看着长长的缴费单,我心里直骂娘,完了,二叔这一病家里可算是又雪上加霜了,这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起那个肚兜被我揣进了口袋里还没扔,这会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