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发吗？”
他猛地转身指向黄叔：“这里正好有个恶心的罪犯啊！你还在犹豫什么？赶紧对着脑门嘣下去呀，相信我，在那绚烂的初红绽放的瞬间，你的灵魂将会随之升华，如同透过灰暗的云层看到了璀璨的星辰，那种无法呼吸的美妙感觉……喔——简直难以形容！”
他表情猖狂，肢体语言夸张，更在不知觉中走完了半程的距离，少女见人不断靠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这才横移枪管立定瞄准。
“你站住！不然开枪了！”
她想逼停小年轻，哪知对方不晓得是胆大妄为还是脑子秀逗，居然丝毫不理警告，反加快脚程，装作害怕地捏着嗓子尖叫：“天呐，居然要开枪了！小辣椒这么够劲儿么？对着无辜的好市民也能下得去手啊？”
“砰！”枪声如约而至，正中脚前一寸，远处的黑道成员不约而同地颤了颤，就连老者都有些失态。
然而作为当事人，小年轻却变本加厉地发酵，他换着法子嚷嚷，毫不畏惧地大步迈进。
看到这里，张澪心中的石头落下了，他拍了拍膝下的黄叔，示意他不要担心：“这女的不会开枪的，她心不够狠。你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你……你居然不帮我说话！”黄叔绝望如初，仍对先前的冷遇耿耿于怀。
张澪无奈，只好压声解释：“帮你说话也没用啊，那女的摆明被黑道威胁过，许她点钱，她就能颠倒是非，我一张嘴还能辩得过那么多人？如果要死，你刚才就死了，我能做的最多帮你挡挡子弹，你觉得我有那么高尚吗？”
“你帮我说句话又会怎样，这里那么多人，又不全是黑的，公道自在人心，结果呢？你那态度明明就是躲我！”
“不是我躲你，是你得躲着我，”张澪叹了口气，“看看周围吧，除了咱和那枪女，谁不站他们那边？指望跪着的三位光身前辈说公道话？不如指望我替你挡子弹吧。”
他又侧脸瞥向少女：“讲真话，开第一枪的时候我确实有些担心，因为这妹子枪玩得太溜了，那一刻场上所有人的性命可以说都落在了她手里，但我很快发现，她扣扳机的手指居然在轻微地颤抖，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心里顿时生出两种猜想。”
“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