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囚徒

非常囚徒连载中

非常囚徒

标签:都市,都市,灵异来源:奇热作者:肖彭.主角:周伟新

主角是周伟新的小说叫《非常囚徒》,本小说的作者是肖彭.所编写的都市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秦富荣又摆手。朱继承:“500万?”秦富荣已懒得回答。朱继承略一思忖,“行,500万就500万,只要他在立项报告书上签字。我见了签字就把500万划到他账户。”春富荣抬头看了看朱继承,又低下...

精彩章节试读:

因为是周五,所以苏礼、苏常胜、苏红和周伟新晚上都回家吃饭。这是苏礼给自己和子女定的规距。每个人平时工作忙、应酬多,周五必须回家一起吃顿饭。苏礼端着酒杯敬酒,说:“小周,祝贺你调任交警支队长。”

苏红不满地说:“有什么可祝贺的,是个苦差事,又是平调。爸,你怎么也不帮伟新说句话。”

苏礼:“我要是说话,人家小周还不高兴呢。伟新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

周伟新谦恭地笑了笑。

苏红:“伟新,你当了交警支队一把手,我们家就有四个一把手了。我爸是市政府一把手。我哥是国资局一把手。你是交警支队一把手。”

孙敏:“还有一把手呢?”

苏红:“还有就是妈你呀!你是咱们家的一把手。”

全家人除了苏常胜神情沉重,心不在焉,其他人都笑了。苏礼和周伟新观察到了苏常胜的表情。苏红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地一边说笑,一边不时给苏礼和孙敏挟菜。

吃完饭,苏礼见苏常胜也已吃完,说:“常胜,你到我房里来一下。”

苏常胜应了一声,跟在苏礼向楼上走,周伟新看了苏常胜的背影一眼,发现苏常胜的背仿佛一下子驮了。

苏红:“妈,爸怎么那么严肃?哥也好像不高兴。”

孙敏无奈地摇头。

苏红:“一定还是为水泥厂的事。其实我哥没有错。”

孙敏:“你爸也有难处。他是怕别人利用这件事,挑拨市委主要领导之间的关系,影响团结,影响工作。”

这时,从楼上苏礼的房间里传来争吵声。

苏礼:“你现在也到了关键时候,如果固执已见,会受到直接影响。”

苏常胜:“我就是不当副市长,也不能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和良知。”

苏礼:“你这个会不能开。我已经让市委办公室通知缓开了。”

苏常胜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可以运用权力,但是,我不会服。我保留我的意见。”

苏常胜下了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苏礼从房里出来。孙敏想喊苏常胜,被苏礼制止了:“让他去吧。他太狂妄,好像就他对东州的父老乡亲和子孙后代负责任。这是一种片面的思想。发展下去很危险。”他在沙发上坐下后,对周伟新说:“小周,你还年轻,官做得越大越要谦虚谨慎,越要脚踏实地。”

周伟新点了点头。

苏礼:“你上任了吗?”

周伟新如实回答:“局里明天去交警支队宣布。”

苏礼若有所思,叮咛说:“方正是个老同志,有经验,也有能力,你年轻,遇事要多向他请教。年轻人做官,最怕的是狂热狂妄。其实,多说一句好听的话,又不受什么损失。”

苏红:“爸,伟新很佩服您。”

周伟新笑笑,表示同意苏红的话。

这时,方正还不知道周伟新已调到交警支队任支队长。他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看车的资料。电话铃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一声,脸色马上变得难看了。

电话是朱继承打来的。他对方正说:“我的消息百分之百可靠。马达明天就到交警支队宣布周伟新的任命。我没说错吧。老兄,这种好事到不了你。你要是有个当市领导的老子,百分之百不是今天了。那件事你想好怎么办了吗?这样吧,我请老兄去喝一杯。”

朱继承的消息,对方正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也一直在等着支队长这个位置。对于市级公安局干部来说,当上支队长,就等于解决了副处级。所以,他愣了一会,关上电脑,走了出去。上车以后,他坐了一会,抽了一支烟,才发动了车。

朱继承已经在酒店里等他。方正坐下后,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忍不住流了几滴泪水。

朱继承劝说:“方支队,你还生气。你不想一想,你百分之百没法和周伟新比。人家可是市长的女婿。”

方正喝了一大口酒,说:“我不是为了当这个支队长。我这把年纪,也希望年轻人上来。可是,我,我,我这面子……妈的,代支队长代了一年,最后,前边还是个副字。”

朱继承拍了拍方正的肩膀,说:“老兄,你的心情我百分之百理解。可是,你数一数咱们市里的处级干部,有几个像你这样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百分之百是有钱的。所以,我早在几年前就劝你多弄几个钱,当用的时候用的上,你不听不信。现在怎么样,让我百分之百说对了吧。”

见方正已经有醉意,朱继承进一步劝说道:“这姓周的一上任再抓出点成绩,到时候你的面子百分之百没处搁了。”

方正:“我,我他妈的辞职。”

朱继承:“方支队,你这又是何必呢?凭你的能力,凭你的才华,凭你的为人,凭你这些年的经验,要是公平竞争,周伟新肯定比不上你。你要是自暴自弃,那才百分之百让人笑话。”

方正在思考。

朱继承:“马达百分之百是因为花园广场肇事案没破对你不满,加上他自己想巴结苏礼,才让周伟新来当交警支队长。不能让周伟新很快出成绩。那样就把你比下去了,永远也翻不了身。”

方正:“无所谓了,我对官场已经很淡泊。随他去吧!”

朱继承:“你这是男子汉大丈夫说的话吗?”

方正:“那有什么办法?”

朱继承:“办法要你方支队想。”

方正:“算了,我想下海了。”

朱继承:“你这也想,兄弟我百分之百举双手拥护。”他敬了方正一杯酒,接着说:“但是,你下海也得有资金投资啊!”

方正无奈地说:“我,我这些年就不敢贪不敢拿不敢要,除了你老弟把我当大哥,在我女儿出国、老婆看病上,给了我些资助,我敢保证没拿过别人一分钱。”

朱继承:“这就对了。交人就得交心。千万不能一时不小心,让人套进笼子,成了别人的囚徒。只有像咱们这种哥们关系,才是牢不可破。再说,你拿你兄弟我的,也不违法啊!咱们是同学,有同学之情;咱们又是兄弟,有兄弟之情。你从我这儿拿得再多,也不会有事。这次你的支队长没当上,说句对你打击的话,你这一辈子官场走到头了。再不弄几钱,退下来怎么办?”

方正接受了朱继承的思想。他又喝了一口酒,问道:“继承兄弟,你还有什么事让老哥办,说吧!”

朱继承:“我现在公司正是如日中天,不想出什么麻烦。就是那天花园广场肇事车,你能不能想办法销案?”

方正眼睛一瞪:“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市委市局盯得很紧。”

朱继承:“妈的,这事这几天占了我百分之百的精力。再拖下去,我怕……”

方正想了一会,伸手向朱继承要了一支烟,抽了几口,说:“有一个人,是外地的,用的也是宝马车,尾号也是9。这个人在东州做生意。花园广场出事那天,他很晚才回来,车上还带着一个小姐……”

朱继承一边认真地听,一边动脑想。

方正:“报社那个姓秦的记者报案说,姓田的有嫌疑。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姓田的车没有上牌或者说不是真牌照。你们要是把这个人搞定了……”

朱继承点头:“我明白了。让他当替罪羊。我百分之百搞定。”

方正摇头摆手:“我可没给你说过什么啊!”

朱继承:“妈的,我搞个声东击西。让新上任的支队长百分之百找不到北。”说完,他走了出去。

方正心情烦闷,大口地饮了几口酒。朱继承走到走廊里打了个电话,返回房间,发现方正已醉意朦胧。他想了想,扶着方正到了地下桑拿部,对经理说:“找个小姐,好看点的。”

经理叫来一位小姐。朱继承看着方正被小姐扶进贵宾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夜深时分。田学习家。田学习和小小正在休息。

电话铃响了一阵。田学习不高兴地拿起电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田老板,你小子胆量不小。你走私贩毒,嫖娼,无恶不作。”

田学习一惊:“你是谁?”

对方笑了:“你他妈别管我是谁。我告诉你,你的事我们百分之百掌握,而且公安已经去你们家了。”

田学习急急忙忙跳下床,披了件衣服就向外跑。小小惊醒了,问:“你,你要干什么?”

田学习:“你也快走吧。公安来了。”

小小大叫一声。

田学习下了楼,把一辆黑色宝马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刚刚开出几百米,一辆面包车从后边撞过来。田学习一惊,加上本来心慌意乱,车子右侧撞到交通护拦上,迸出一串火花。他开着车跑了。

面包车上的黑蛋和徐开放得意地笑了。

这时,出租司机王大道开着出租车在行走。田学习的车迎面过来。王大道看见车的尾号为9,马上引起警觉。他又看见车的右侧有创痕。他下了车,想拦车。田学习一闪,开了过去。王大道看着田学习的车远去,掏出了手机向交警报案。

交警支队值班民警接到报案,马上向方正、张虎、苏红等分别汇报。苏红正在家里和周伟新说话,接了电话,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屋子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苏红。

苏红:“发现了可疑的车辆,是,宝马车,黑色,好,我明白了。”

屋子里的人的表情各异,一下子都凝固了。

苏红和周伟新急忙开车向王大道报案地点赶去。

王大道正在焦急地等候。苏红下了车,开门见山地问:“王师傅,你看清了吗?”

王大道:“没错。我看得清清楚楚,车尾号是9,是一辆黑色宝马车。那辆宝马车的右前侧有创痕。”

苏红:“你看见车开哪儿去了?”

王大道:“我追了一会,到这儿就不见了。”

周伟新四下看了看说:“苏红,你通知方支队,组织力量今晚排查。我和王师傅再向前边追一追。”

苏红开着周伟新的车走了。周伟新上了王大道的出租车。

交警支队的一辆辆警车已经闻风而动,大街上警灯闪烁。

王大道边开车,边感叹地对周伟新说:“这小子胆子也够大的。这事还没完,他又开着车出来了。”

周伟新有所触动,用心思索着。

王大道:“周支队,我想起出事那天晚上,有个人坐我的车,问我一辆二手宝马车值多少钱。”

周伟新:“是你今晚见到的吗?”

王大道想了想说:“好像不是。不过,今晚太仓促,我没来及看见开车人。他的车开的发了疯。”

周伟新没说话。

这时,他们已经追到城外一路口。周伟新下车后,向值勤民警问了几句,值勤民警摇头。周伟新见到苏红时,苏红还沉浸在激动中,跃跃欲试,说:“如果今晚拉网,一定能抓住那辆车。”

周伟新:“方支队呢?怎么没见他。”

苏红生气地说:“他现在真的是萎靡不振了。”

第二天上班,马达和局有关领导到了交警支队。马达主持会议。他指着周伟新说:“周伟新同志,我就不向你们再作介绍了。他作为新上任的交警支队长,昨夜一直和你们一起工作。现在,听听他的汇报。”

周伟新:“昨夜,我们设卡对所有进出城的车辆进行了检查,同时,对一些修理厂也进行了检查,没发现可疑车辆。我个人的判断是,那辆车可能没出东洲。”

方正:“不可能。我们前些日子对修理厂进行过地毯式地检查,没有发现。昨晚又突然袭击地查了一,还没发现。肇事者再蠢,不致于在东州等我们抓。”

周伟新:“我分析有两种可能。一是犯罪嫌疑人错误估计形势,认为刘小兰尸体已经火化,事故暂告一段落,我们可能一停下了;另一种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急于把车出手。”

方正:“我认为,犯罪嫌疑人可能已出了东州。”

马达点点头说:“我同意周伟新同志的判断。这样吧,安排对全市修理厂再进行一次检查。同时,对一些死角进行排查。”

就在交警支队分析案情的时候,在南郊林场已经呆了半宿的田学习,还没有从惊恐中醒来。那辆黑色宝马车停在一片竹林中。身材肥胖的田学习慢慢打开车窗,四下看了一眼,见无人后,下了车。他常常地出了一口气。然后,找了些竹子,把车盖上。看了又看,走出竹林。远处,传来警车的呼啸。他吓得又缩回头。

警车过去后,他在身上摸手机,发现手机没带上。他沮丧地又在到林子里,精神萎缩地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一脸愁容。

他感到饥饿了,用嘴舔了舔舌头。

新上任的交警支队长周伟新在思考问题,也没有用早餐。他的桌子上,放着没动的早餐盒。张虎进来,看了一眼,说:“周支队,该吃饭就要吃。不要因为工作搞坏了身体。”

周伟新笑了笑,拿起一个馒头,边吃边说:“虎子,你说那个人如果是肇事者,为什么昨夜把车开出来?”

张虎:“正像你判断一样,他想急于把车处理。”

周伟新:“那他为什么走大街呢?”

张虎:“这也许就是心存侥幸吧。我觉得方支队有责任,不应该昨晚就把卡撤了。这是失职呀!”

周伟新若有所思。这时,秦婕风风火火走进来,开门见山地问:“周支队,案子有没有进展?”

周伟新摇头。

秦婕:“现在,每天给报社给我打电话的不断,询问案子进展。我们真的招架不了。”

周伟新:“我这儿同样。马局长那边也是压力很大。”

秦婕:“真没想到,一起车祸案这样复杂。你总得让我们有个交代吧。”

周伟新:“无可奉告。”

秦婕生气地起身就走,方正进门,和秦婕差点儿撞上。

方正:“她来干什么?”

周伟新笑笑,没回答。

方正:“伟新,我想那辆车还是出了东州。”

周伟新摆出认真听的样子。

方正:“你想,如果没出东州,怎么也会有点儿线索。现在,我们差不多把东州搞了底朝天,什么也没发现。是不是让省里协查一下。”

周伟新:“我想暂且不用。今晚再看一看。”

苏红和刘婷婷一起回来了。她们显然有些劳累。周伟新给苏红和刘婷婷各倒了一杯水。

刘婷婷:“谢谢领导关心。”

张虎也开玩笑说:“领导也得关心关心我们男同胞啊!”

周伟新突然想起什么,对张虎说:“虎子,喝口水,咱们走。”

苏红:“去哪里?我也去。”

周伟新、张虎、苏红在车上还在讨论案情。

苏红:“伟新,你说那个肇事者会不会真的出了东州?”

周伟新肯定地摇了摇头。

苏红感叹地说:“这么大个城市这么多人,藏一辆车一个人也太容易了。”

周伟新开到田学习的车和面包车相撞的地方,好像发现了什么,把车停下后,下了车。张虎、苏红也跟着下了车。

苏红:“伟新,发现了什么?”

周伟新在地上看了一会,掏出手绢,把地上的车皮渣包起来。

苏红大为不解:“伟新,你包这干吗?街上车子小小的碰碰撞撞是常事。又没人报案。”

周伟新笑了笑,交给张虎:“你把这东西送去检查一下。不过,要保密。”

张虎点点头:“我明白。”

晚上,朱继承又约方正到了酒店。

朱继承:“你老兄做得百分之百好。这就叫嫁祸于人。让新上任的周伟新和姓田的捉迷藏去吧。”

方正:“你别得意太早。周伟新那小子贼着呢。今天早上,他问了几个问题,差点儿把我难住了。你们还得快一点想办法。”

朱继承点点头:“姓田的那小子会跑到哪里去?你们能百分之百抓住他吗?”

方正:“估计他不会走得太远。”

朱继承:“抓住他不等于我们白欢喜一场?”

方正:“那也没办法不抓他?”

朱继承想了想说:“你可以在抓他的时候干掉他。”

方正一惊:“你想让我犯罪?”

朱继承阴险地一笑。他给方正倒了一杯酒,等方正又喝了一杯酒,他才笑眯眯地问:“方支队,昨晚那个小姐功夫怎么样?”

方正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什么小姐?”

朱继承:“那个小姐可说了,没想到姓方的老板年龄那么大,功夫还那么好。”

方正勃然大怒,拍了桌子:“朱总,你,你逼人太甚。”

朱继承:“方支队,不是我副人太甚,是别人逼我太甚。”

方正:“又不是你肇事逃逸,谁能逼你?”

朱继承:“这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的。我以后会告诉你。”

方正长长地叹息一声。朱继承见方正不说话了,心里暗暗得意。送走方正后,他把黑蛋、小胡子和徐开放找来。

徐开放一见面就忙着问:“朱哥,那小子抓住了吗?”

朱继承摇头。

徐开放:“这么说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朱继承:“你高枕个屁。”

徐开放住了嘴。

小胡子:“那个跟姓田好的小姐也奇了怪。她老公是一个国企老板,有的是钱。她还和姓田的一块混。”

朱继承:“你懂什么?国企的钱是百分之百共产党的,能随便动吗?”

阿静:“这个小姐才最现实。女人和谁睡不是睡,干吗不和有钱的睡。”

黑蛋:“你这叫资源利用。”

阿静:“我这是合理利用。”

朱继承示意一下,黑蛋跟着朱继承进了屋。朱继承拿出两包白粉,递给黑蛋:“你马上到姓田的住处去一趟。”

黑蛋:“朱哥,你真高。让姓田的等死吧!”

此刻,疲惫不堪的田学习从竹林中钻出来。他走上了大路,少气无力地走了一段路后,坐在地上歇了一会,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卖部。门上挂着牌子:“国际长途”。他犹豫一下,走过去,四下看了看,开始打电话。电话通了,里边是一个男人严厉的声音:“你找谁?”田学习急忙把电话挂断。他看着店铺里的食品,两眼不住乱转。

秦婕正在电脑前打稿子。张晓悄悄走进来,站在秦婕身后,看了一会。

秦婕起身,看见了张晓,惊奇地问:“您怎么来了?出院了吗?”她想看张晓的脸,张晓痛苦地转向一边。

张晓:“婕,你还在关心那件事。我看你比交警支队长还上心。不要着急。交警支队的同志们够辛苦的了。你们报社不能再给他们施加压力。”

秦婕点点头。

张晓推了秦婕一把,催促地说:“走吧。”

秦婕关上电脑,和张晓向外走。上车后,秦婕问张晓:“你们苏局长今天怎么样?”

张晓:“一脸阴云密布。”

秦婕看了张晓一眼。

张晓:“真的。没骗你。你不知道,市委办公室通知我们局,取消了原定的专家会。苏局长打电话给我商量,让我回单位上班。我忙了一个上午,给那些专家打电话解释。”

秦婕:“为什么要取消专家会?”

张晓:“那你去问苏局长吧。”

秦婕:“他现在在哪里?”

张晓把秦婕带到一家酒店。

苏常胜在喝酒,而且已有醉意。秦婕和张晓走进来,秦婕夺下苏常胜手中的酒杯。

苏常胜:“别管我。我要一醉方休。”

秦婕:“你看看你的样子,还像不像平时那个苏常胜?”

苏常胜不说话,又要拿酒。秦婕挡住了他的手。苏常胜站起来,想夺秦婕手中的酒。秦婕闪了一下身子,苏常胜一下扑倒在地上。秦婕赶忙去扶苏常胜。苏常胜已有点不省人事,站不起来。她着急地对张晓喊:“张晓,快帮忙。”苏常胜哇地一口,吐在了秦婕的身上。秦婕背起苏常胜上了车。

张晓:“苏局长从来不喝酒的。今天他一定是心里特别不好受。”

秦婕加快了车速,把苏常胜直接拉到自己家楼下,在张晓的帮助下,踉踉跄跄把苏常胜背上了楼,把他放在沙发上,赶快拿毛巾,给苏常胜擦脸。

张晓给苏常胜倒了茶。

秦婕忙完,十分劳累地坐在沙发上。

秦富荣从房间出来,看了苏常胜一眼,对秦婕说:“你去休息吧,胜子交给我。”

秦婕进屋后,张晓说:“你爸对苏常胜也那么好。”

秦婕:“我爸把他当儿子。他们之间的感情没得说。”

张晓责备秦婕说:“你看秦叔叔的羊毛衫破得不能穿了,也不帮他买一件新的。你就不怕别人说你这个当女儿的不孝顺?”

秦婕叹了口气。看得出,她心里已经有了歉意。

张晓:“这样吧,明天我陪你去商场,给秦叔叔买一件新羊毛衫。这钱你要不出,我出!”

秦婕白了张晓一眼,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也想姓秦?”

张晓笑了。

客厅里,秦富荣一边用毛巾给苏常胜擦脸,一边专注地看着醉意朦胧的苏常胜,神情显得很复杂。

田学习在南郊林场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晨,他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来到小卖部。他已经是举步维艰。嘴上的胡子也密密麻麻。他四下张望一阵,在确认无人注意他的情况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你找谁?”

田学习:“我就找你。”

对方:“你是谁呀?”

田学习:“妈的,才几天你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对方:“是你呀!你跑那儿去了,让人都快急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田学习:“你听着。你找你老公给我找一辆车,或者买好机票,把我送到机场。”

对方:“可是,可是,我怎么给他说呢?”

田学习不耐烦地说:“怎么说,你自己去想办法。”

对方:“你现在在那里。”

田学习:“你不要问这么多。我下午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然后买了一桶方便面,让小买部的老头用水泡开,蹲着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一边吃,一边思考。还没等吃完,他又拨通刚才那个电话。

对方:“田哥,我老公不同意借车。”

田学习:“你给我买机票了吗。”

对方:“东州这几天没有去南非的飞机。”

田学习:“你他妈的不帮我。”

对方发火了:“你让我怎么帮你?你让我把公款提出来,把钱都划到国外去了。现在我手中无钱,你又躲着不见我。你才是个大骗子。”

田学习一下子冷下来,哀求说:“小小,我现在是没办法脱身。等我出去后,马上给你办手续。请你看在咱们几年交情的份上,帮我购一张去南非的机票。”

对方把电话挂断了。田学习又拨了几次,电话占线的声音。田学习不知道,一张大网正在向他靠近。

原来,秦婕今天一大早就到了东郊建材市场。她想看一看姓田的和姓田的车在不在。保安人员告诉她,姓田从那天她来过后,就没来建材市场上过班,听说姓田的手下正朝外出租店铺。

秦婕出了建材市场,马上给周伟新打了个电话。周伟新接了电话,立即带着张虎、陈刚奔田学习家。在车上,张虎对周伟新说:“周支队,化验出来了。这里边有两辆车的漆皮。一辆是宝马车的。一辆是国产车的。好像是面包车。”

周伟新一阵惊喜,但没有表现出来。

张虎:“从分析看,两辆车可能产生过碰撞。”

周伟新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

周伟新和张虎到了田学习家,看见刑警支队的李伟等人正在屋子里检查。他看见床头上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无电关机。

这时,张虎从屋里出来:“周支队,发现了白粉!”

周伟新接过白粉看了看,又给了李伟。这时,他突然发现地板上有一个异常的脚印。他从田学习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式鞋对着鞋印量了量,鞋印比鞋大出一截。他把手机交给张虎:“调一下这里边的电话,可能能找到线索。”

李伟又从田学习家的洗手间里发现几件女人用品。

根据周伟新的布置,对田学习和他身边那个女人的调查很快开始。陈刚和刘婷婷到了一家街道办事处,向办事处人员了解情况。苏红和一位警察到了水泥厂小区物业管理办公室,向工作人员了解情况……

中午时分,各种信息一起反馈到了交警支队。

苏红汇报“跟田学习一起的小姐没有用身份证登记租房。”

陈刚汇报:“我们了解了她所能去的街道办事处,也没有她的信息。我怀疑田学习在东州还有住处。”

周伟新思考着,点了点头,问:“刘小兰打工的那家歌厅领班找到了吗?情况了解了吗?”

张虎:“治安支队已经以她介绍妇女卖罪把她拘留了。据她交待,她和田学习也很熟悉,田学习经常带白粉到歌厅去。与田学习在一起的小小不经常去歌厅,什么时候缺钱花才去一次。自从和田学习绑上后,就很少去歌厅了。”

周伟新:“请方支队长来一下。”

张虎走后,苏红压低声音对周伟新说:“方支队长的爱人好像已经出国了。”

周伟新一愣,张大了眼睛。

方正正好走进来。

周伟新:“方支队,我想现在的重点应该继续追查肇事车。我觉得田学习与花园广场车祸案可能没有什么根本的关系。”

方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有人故意转移我们的视线?”

周伟新点头。

方正:“这不太可能吧!我认为田学习极有可能是花园广场肇事逃逸者。他的女朋友吸毒已经得到证实;花园广场出事当晚他回家很晚也是事实,他的车尾号为9又是事实,而且他现在潜逃还是事实……”

张虎:“可是,周支队在田学习家发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脚印。”

方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很正常,潜逃之前家中可能来了客人。你不要用刑警那一套来套交警。”

周伟新看了方正一眼,没有说话。

刘婷婷拿着检验报告走进来,说:“周支队长,经过鉴定,那个脚印的确不是田学习的!”

周伟新看着鉴定书,又一次陷入沉思。

苏常胜、张晓带着几个专家已进入水泥厂。

张晓:“苏局长,你昨晚酒醒后,因为什么事和秦秘书长争吵了很长时间?”

苏常胜一愣:“你和秦婕都听到了什么?”

张晓摇头:“反正你们俩的声音一会高一会低,挺吓人。我想出去劝,秦婕说你们一定是为水泥厂的事吵,不要我管。”

苏常胜笑了笑:“是水泥厂的事。张民向秘书长告了我一状。”

进了会议室,张民等人已经在等候。苏常胜看了看表,问:“人到齐了吗?”

张民:“五州集团的朱总还没到。刚才来了电话,在路上。”

这时,楼下响起汽车声。一专家从窗口看了一眼,惊讶地说:“谱不小啊!”

苏常胜也看了看,见三辆黑色小轿车同时停下。前后两辆车上分别下来两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他们站定后,中间一辆黑色小轿车门打开,朱继承从车上下来。苏常胜厌恶地转过脸。

朱继承进了会议室,笑容可掬地说:“苏局长,您很忙啊!”

苏常胜看了朱继承一眼,继续和专家说话。朱继承有点不悦,点燃了一支烟,问旁边的一位专家:“老先生,您昨晚住我们五州大厦了吧?感觉怎么样?”

专家生气地说:“条件是不错,可就是有一样讨厌。”

朱继承一愣:“请讲。”

专家:“夜里老是有小姐打骚扰电话。我睡不着了,一气之下把电话线拔断了。那小姐竟然上门来敲门。”

朱继承哈哈大笑:“那你就当仁不让,老当益壮一会啊。”

专家一拍桌子:“要不是看你朱总份上,我就报警了。”

苏常胜宣布开会后,朱继承抢先发言:“我们五州集团是一家与港商合资的公司,从事建筑开发、房地产、建材物资、酒店管理等多项业务。去年,我公司总产值超过50亿,百分之百是东州目前最大的、效益最好的企业,也是东州纳税大户。东州水泥厂是我公司计划收购的第一家国有企业。这也是我们帮东州市政府背包袱,百分之百为国企改革做贡献。赵书记很重视这个,这个水泥厂改制,说可以给东州的国企改制提供经验。”

苏常胜白了朱继承一眼。

专家也嘲讽地问:“这么说你是救世主了?”

朱继承指着墙上的东州市地图,自豪而又傲慢地说:“我要把东州成为我的试验田或者叫伟大的作品。”

朱继承见专家摇头,问道:“怎么,你不相信。你不相信可以问问苏局长和张小姐。在东州,谁能和我的五州集团相比?”

张晓:“朱总,请你别忘了这是开论证会。”

朱继承拍案而起:“你懂什么?你不就是一个月一千多元钱工资的打工仔吗?你们这是传统社会主义的观念在支配着……”

一专家:“请问朱老板,你认为的社会主义是什么样子?”

朱继承不屑一顾。苏常胜一直默不作声,冷静地看着朱继承。

专家恼火了:“苏局长,如果水泥厂一定要改制的话,我建议重新选择一个合作对象。我们首先要考虑选择一个对企业、对工人、对社会有感情,负责任的领导人。一个没文化、没教养的人,搞不好现代企业。就是靠不择手段一时搞好了,也不会长久!”

朱继承有些恼火,但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冷冷一笑,反唇相讥说:“中国的事情只所以难办,百分之百是因为有些不愿退出历史舞台的老朽在那儿百般挑剔,因循守旧。”

专家生气地指着朱继承:“你,你懂什么……”

苏常胜气急败坏地冲上去要抓朱继承,被张晓拦住了。

朱继承:“这个水泥厂我已付过定金。你不批准改制,这水泥厂早晚也得归我。”

朱继承说完,得意地下了楼。

专家:“真没教养。我敢断定,他不仅仅是看中水泥厂效益,而且是冲水泥厂这块地来的。如果水泥厂交给了他,命运不堪设想,工人的下场更难以预料。社会主义的公平、公正和正义将被他无情亵渎。”

张晓:“这样一个没文化的人,七、八年前还是从农村到东州打工的泥瓦工,能发展成东州数一数二的首富,我敢断定,他走的不是正路。”

这时,专家大喊:“你们看,外边风光多精彩啊!”

苏常胜等人起身向外看,只见几百名工人挡住了朱继承的去路。前边胡小凤和几个老工人打着一条横幅,上写着:“坚决反对廉价出卖东州水泥厂”。

朱继承的几个打手欲对工人动武,苏常胜一急之下从二楼窗口跳了下去,落地时人扑倒了,额头上跄出了血。孙红赶忙把她扶起来。张晓也从楼上跑下来,站在了苏常胜旁边。苏常胜朝朱继承面前一站,大义凛然地说:“朱继承,我警告你,这儿是共产党领导的国有企业,你要是胆敢撒野,绝对没有好下场。”

朱继承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钻进车里。朱继承车开走后,工人们一拥而上,把苏常胜包围了。

胡小凤:“苏局长,说什么也不能把水泥厂交给他们!”

另一工人说:“我们又不是干不下去了,为什么要卖掉?”

张民气急败坏,跑到办公室给秦富荣打电话:“秦秘书长,不得了啦。苏局长被工人包围了。”

秦富荣的声音:“朱总走了吗?”

张民:“走了。”

秦富荣冷静的声音:“不要急,苏局长有办法。你下午到市政府来一下,向苏市长作一下汇报。”

中午,苏常胜请几位专家回城里用餐。他余怒未消,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晓:“苏局长,你怎么又喝酒了?小心我打你的小报告!”

专家:“苏局长,我们做你的后盾,如果需要,我们给中央写信反映。”

苏常胜赶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有什么困难,我会求教各位老师。”

专家:“苏局长,东州有你这样的国资局长,真是大幸啊。”

苏常胜对张晓说:“你赶快把水泥厂得职业病的工人统计一下,组织他们到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另外,通知张民,让他把应该支付的工人的保险、医药费、最低生活保障费用等等一周内办完。否则,国资局将向市委建议撤销他的厂长职务。”

张晓点了点头。

苏常胜端起杯子又要喝,被张晓夺了下来。张晓一饮而尽,然后用纸巾捂着嘴跑了出去。

一个专家问:“苏局长,听说令尊大人是东州的父母官,他和你的观点是十分一致,还是大相径庭呢?你为什么不与他沟通沟通呢?”

苏常胜:“我们论私情是父子,论工作是上下级,从来清清楚楚。在水泥厂改制问题上,我们的意见有分歧。”

另一个一专家说:“你们不是有个叫秦富荣的秘书长吗?他对企业改革和经济方面颇有研究,10年前,就发表过有关企业改革的文章。前年,他还写过文章谈社会公平问题。他应该是支持你的。”

苏常胜:“此一时彼一时。他开始是支持我,但现在变了。我理解他,在他那个位置上不能不说些违心的话做些违心的事。”

其实,秦富荣和朱继承、张民三个人就在苏常胜同一个饭店的不同包间用餐。朱继承也在大骂:“苏常胜真他妈不识抬举。他要不是苏礼的儿子,我今天百分之百让他难看!”

秦富荣没说话。他已经醉意朦胧。

张民:“秦秘书长,水泥厂改制的事不能再拖了。再拖,我们怎么向外国合作伙伴交待?”

朱继承:“我还等着那块地搞开发呢。”

秦富荣:“我知道这一点。苏市长也知道,我再给苏常胜谈一谈。”

朱继承:“秦秘书长,凭你和苏礼、苏常胜的交情,这事不应该太难办,是不是我做得不到位?你问问苏常胜想要什么,胃口到底有多大?”

秦富荣摆手。

朱继承误解了秦富荣的意思,问:“50万?”

秦富荣又摆手。

朱继承:“500万?”

秦富荣已懒得回答。

朱继承略一思忖,“行,500万就500万,只要他在立项报告书上签字。我见了签字就把500万划到他账户。”

春富荣抬头看了看朱继承,又低下头,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朱继承和张民对视了一眼,悄悄走到门外。

张民“朱总,这事怎么办呢?”

朱继承猛抽一口烟,低声对张民嘀咕了几句。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不远处出现。他赶忙进了屋。

朱继承熟悉的那个身影是张晓。张晓是去卫生间的。她在卫生间里呕吐了一阵。呕吐完后,用水冲洗,从镜子里看见一个女孩背对着她,浑身发抖,正在摸索着点烟。

张晓没有在意,匆忙走了出去。她回到房间,看到一专家点烟,突然醒悟过来,又走了出去,在门口,她给秦婕挂了个电话,急切地说:“秦婕,我刚才发现有个女孩在卫生间吸白粉。你抓紧过来吧!”她挂断电话,推开了卫生间,里边已没了那个女孩的身影。她在酒店里上上下下找了几遍,也没发现那个女孩。在大厅里,她遇到匆匆赶来的秦婕。

秦婕开门见山地问:“那个女孩呢?”

张晓:“不见了!”

秦婕埋怨张晓:“你为什么不抓住她?”

张晓:“我,我凭什么呀?”

陈刚和苏红匆匆赶到。苏红看到秦婕和张晓失望的样子,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拍了拍张晓的肩膀,安慰她说:“下次你再遇到这种事就有经验了。”

陈刚和苏红走后,秦婕问张晓:“常胜是不是也在这里?是浊又喝酒了?”

张晓又点了点头。

秦婕生气地说:“他过去不是这样没出息,遇到事情借酒消愁,根本不是他的性格。我真感觉他像变了一个人。”

张晓:“他心里有事嘛!你要不要上去看看他?”

秦婕学着张晓的样子,喊了一声:“我凭什么呀?”说完,她生气地走了。张晓犹豫片刻,追了上去,说:“走吧,去给秦叔叔买件羊毛衫。”

秦婕发动了车。

晚饭后,周伟新把支队的几个分队长和刑警支队参与专案的陈刚找到办公室。张虎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进了门就问:“周支队,是不是要行动了?”

周伟新一脸严肃,神情凝重。他简明扼要地布置了任务:“田学习的女朋友吸毒上瘾,一定会想方设法找毒品,我已请示了马达局长,请刑警支队和治安支队支持,今晚采取一次搜查行动。重点是歌厅、洗浴中心。我们要全力配合。”

随着周伟新一声命令,张虎、苏红和其他几位分队长分别带领各自的队员,展开了行动。

苏红和几个公安从歌厅带着几个女孩上了车。张虎和几个队员从洗浴中心带走两个吸毒者。陈刚带着刑警也查到了吸毒者。

周伟新和方正坐阵办公室指挥,汇报的电话不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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