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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根治。
不管了,先保住性命再说。
“妾身绝无半句虚言。”
这就是所谓的睁眼说瞎话吧。
沈莞宁柔声道:“妾身既已嫁给王爷为妻,妾身与王爷后半生的命途是绑在一起了,妾身自然希望王爷康健,还请王爷相信妾身,容妾身给王爷医治伤痛的机会。”
慕怀姜眸中闪过一丝疑狐,短短片刻后,他收了铁器。
“明日本王陪你归宁,一切等回来再议。”
他单手在床榻上一拍,眨眼间,人已腾空而起,端坐在四轮车上,控制车子往门口走去。
沈莞宁坐在床榻上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未完全松开,慕怀姜停在门口又道:“倘若有虚,你的尸骨本王可就拿去狗了。而沈家上下也要给本王的王妃陪葬。”
沈莞宁的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陪她归宁,原是打探虚实。
幸好当年原主学习医术时,沈清羽因为好奇也算跟原主学过几日,具体情况在府邸也只有她们姐妹俩知道,身份应当不会暴露。
沈莞宁倒在床榻上,仔细琢磨了一下明日回沈家后的打算。
沈清羽用卑鄙手段将她送到这个疯批王爷面前,自己却在沈家高枕无忧,待日后另择夫婿,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她既占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与情感,有些账,她明日回去是得好好同她们算一算了!
她不让她好过,做这些事的人,自然也别想好过!
慕怀姜出了门,门外候着的阿山上前默默扶住南安王四轮车的扶手。
“王爷,还是回玉清阁休息?”阿山问道。
“本王不喜废话的人。”慕怀姜冷斥一声。
阿山默默闭上嘴,他原以为王爷娶了王妃,日后身边便有个伴了,应该不会再回冷冰冰的玉清阁,看来是他想多了。
借着清冷的月色,慕怀姜垂眸看到地缝中残留的血迹。
皇后想趁他和新王妃,在床榻上情迷意乱的时候刺杀他?
真是可笑至极。
阿山顺着慕怀姜的目光看到地上的血迹,忙跪地道:“属下马上清理干净。”
慕怀姜低冷吩咐道:“查清里头人的底细。”
“是。”阿山应下。
“如若是皇后的人,半夜做掉,不必来知会本王。”
阿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是。”
好在,阿山这一夜什么也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