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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不屑淬毒,但明晃晃的暗器和箭矢飞射出去,仍是带回百条性命。
而她这次竟然会中毒,想必心中更该是郁闷难平了。
“什么叫好的差不多,我医治的人,有差不多的么?”妙言板着一张小脸,不为所动的往白浣嘴里塞了一颗蜜饯。
“妙言呀...”白浣品着舌尖蔓延开的甜味,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小妙言真是偏心,给别人医治时,可不曾给过糖吃!”棉狼笑笑,忍不住去逗弄这严肃的小大夫。
“咦,是吗?看来咱们妙言还是喜欢我的。”白浣噗嗤一笑,顺着棉狼的话说道。
“…那组长也尝一尝好了。”妙言脸色微红,突然伸手塞了一只进棉狼的嘴里,后者一时不察,竟下意识吞咽下去,一下呛在了喉咙里。
“咳咳…咳…小妙言你这是要谋杀啊…咳…”
“哥哥!”
一旁的白浣见了,也顾不得妙言还盯着她,立即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替棉狼抚着后背,不住拍打。
“组长…我…”妙言也没料到,慌张的去倒了茶水来,一时间有些无措。
“没事没事…咳…只是呛了一下…”棉狼接过她递来的杯盏,一饮而尽,又顺了顺气才平复下来。
“吃个蜜饯也成这样,哥哥太丢人了。”棉凫看到他没事,才放心下来,嘴上却不讨饶,数落着:“难道还想怪妙言吗!”
“走,我们出去,洛阳城我还没逛过呢。”说着便挽住了妙言的臂弯,拽着她便往门外走。
“哎,我哪里有怪妙言了…”棉狼苦笑着看着胳膊肘往外拐的自家妹妹,不放心的叮嘱道:“让小白跟着你们一起,不准单独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
待她们出去后,棉狼才正了神色,向白浣问道:“此番的状况,你从头说吧。”
白浣点了点头,便欲下榻。
“不是要再休养些时日?”
“再这般躺着,终日盯着这床帏,人怕是要废了。”
“说的也是。”棉狼笑了笑,也不再阻止,看着白浣利落的起身,披了一件外袍后便坐在了桌旁。
“自那日二少爷带着祁家的小公子出逃后,这洛阳城便‘热闹’起来,诸多势力都有,被那吓人的悬红吸引着,要来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