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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正是她的逃脱,将一切拉到了原点。
可......她究竟是怎么从军营里逃出来的?
还有劫法场。
前世她之所以可以成功劫走霍祁,是因为她挟持了监斩官作为人质,但这次的监斩官是流琊,以流琊的武功,她怎么可能......”
林娉月话音戛然而止,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抓住小月就追问:“苏辞镜劫法场的时候,流琊在做什么?”
“公子......”小月思索了片刻:“公子在喝茶,不慌不忙,与平常无异。”
“不慌不忙?”流琊的心思向来难以琢磨,所以林娉月也拿捏不准他当时的想法。
知道林娉月在意流琊,小月就赶紧劝慰道:“小姐,您别想太多,或许公子只是没把苏辞镜放在眼里而已。
毕竟就当时的情况来看,如果不是突然着火又跑出了一大群的疯马,转移了大部分的注意力,苏辞镜根本没有机会逃脱。”
“着火?疯马?”林娉月的手掌猛然缩紧:“今日监斩的人是流琊,刑场四周必然是有重兵和血滴子把守,苏辞镜能闯入刑场已是奇迹,竟然还能闹出这样的事情......
只怕这件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您的意思是?”小月不解的问道。
“谁敢在流琊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谁又有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林娉月的拳头握得越发紧了起来,甚至连指甲都嵌入了肉里:“这次是我疏忽了。
我早该想到,如果不是流琊出手,又有谁能帮苏辞镜逆天改命呢?”
“公子?”听到这话,小月几乎是惊呼出声:“小姐,您没弄错吧?”
“只有他了,你别忘了,流琊可是黎国第一神算无涯子的养子,深得无涯子真传。
我虽然重生一次,知道过去未来,也可以通过改变历史去改变未来,但流琊又何尝不能凭自己的本事算出这其中的奥秘,将被我更改的一切还原呢?
就好似这个杯子,我把它从这里拿到那里,流琊又把它拿了回来。
虽然经历了一些曲折,但所有的一切仍旧是在原点,没有任何改变。”林娉月放下手中的杯子,冷冷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苏辞镜之所以能从军营里逃脱,是公子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