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停住动作,而是将手帕递给了她。
宋晚盈接过手帕,也顺势拉住了顾寒生的手,带着几分小心谨慎的任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反悔。”
顾寒生眉宇拧紧了几分,沉默了半响才低声道:“好,不反悔。”
往后半日,顾寒生静心陪在宋晚盈左右。
她想吃什么,他便命人去买,她想要什么,他便差人寻来。
宋晚盈依靠在顾寒生肩头,贪恋着这一刻的美好。
“再抱抱我……”她呢喃道。
顾寒生没有拒绝,轻柔的抬臂将她紧紧搂住。
“怎么又瘦了?”大掌之下骨骼膈得慌,让顾寒生神色一凝。
宋晚盈抬手描绘着他的五官,笑道。
“都说了我命不久矣,你又不信。”
顾寒生瞳孔一缩,伸手捂住她的唇。
“那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他嗓音严肃,恍若变了一个人。
宋晚盈一根一根掰开他修长的手指,仰头凝视着他:“为何?心疼我?还是舍不得我?”
顾寒生垂着眼眸,瞧不出眉宇间的情绪。
宋晚盈紧了紧手心,小心翼翼的试探:“寒生,你可想过不和离了?”
顾寒生剑眉一紧,眸底的深沉加重。
良久,他抬眸,看着宋晚盈带着期盼的视线。
“不曾。”
宋晚盈笑了笑:“如此,甚好。”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伤痛。
……
翌日,是顾寒生母亲的生辰。
二人刚到老宅,还未进门,一盆夹着冰渣的凉水就直直泼了出来。
顾寒生将宋晚盈护在怀中,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回来作甚?看我这当娘的死没死是吗?!我怎么有你这种不孝子!把整个顾家的脸都丢尽了!滚出去!”
顾寒生母亲站在府门内,那凶狠跋扈的样子,丝毫不像个母亲。
宋晚盈担忧的看了顾寒生一眼,自他父亲死后,母亲对他的态度便日渐恶劣,非打即骂。
她不止一次听见顾母用这种恶劣粗鄙的话语辱骂顾寒生。
这次,她不想再忍。
“今日母亲生辰,我们前来祝寿,母亲不欢迎大可直说,何必咄咄逼人?”
“这些年您从未关心过寒生,现如今您也没资格教训他!您待他不好,我待他好,您不爱他,我爱他!”
顾母瞪大眼睛听着宋晚盈说的话,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