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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凶狠的猛兽不该出现在猎场上,父皇何以猎得?”
难得他情急之中,还能分析地如此清晰。
“棕狼?怎么会……”蔺统领先是一愣,随即将头磕得震天响,“皇上明鉴!臣早在月初便派人驻守在围场各处,又亲自带着西山的猎户进山前后查看了三遍。别说是棕狼这等凶兽了,就是犲豕之类,也绝对不会出现在猎场上啊!”
本朝女眷亦可参与围猎,为保宗眷贵女安危,御林军早在月前便开始赶杀东山的猛畜,力度之大说是“搜山”也不为过。
铜莲花刻漏中的赤色翎羽又往下坠了几许,塌上的男人不发一言,屋内再次陷入令人心窒的沉寂中。
海公公给詠琰打了个颜色,后者挺了挺腰杆,声音也不似方才急切,“第二,就是这位突然失踪的刺客。”
詠琰偏过头,看向几乎要伏在地上的盔甲侍卫,“蔺统领,孤问你,看守刺客的侍卫共几人?功夫如何?比之刺客又如何?”
“回殿下,侍卫共四人,账内账外各二,功夫虽然不及那灰眼人高强,可他早已在下午的搏斗中受了伤,手脚又被捆着,按理说,是绝不可能从这四人手底下逃脱的呀!”
“你刚刚说,侍卫只是昏迷过去了?可有受伤?”
“臣来时御医已经看过了,四人只是中了迷烟,未曾受伤。”
“这么说的话……”詠琰眯了眯眼,“就是有人把他劫走的了。莫非这位刺客还有同党?”
可既是前朝余孽,又为何只是迷晕了侍卫,而没有伤害他们呢?
皇上唇角微动,额上青筋暴起,似是在极力隐着什么忍,半晌后突然暴喝一声,将床榻拍得震天响,“老子日他个仙人板板呦!莫是日子过得太安逸喽,瞎搞个锤子!我看他是脑阔有饼蹦!”
从出生起便未踏出京城半步的太子殿下眼睛瞪得像铜铃:……父皇他在说啥呢?
西卧房。
唐娇娇手足无措地站在贵妃榻前,看着宫人们有序不乱地给皇后娘娘换衣喂药,尴尬得恨不得奇技傍身,遁地溜走。
“嬷嬷,要不然让我来?”
她往前凑了两步,试探着